何雨柱心裡一動,想起徐桂花做了那麼久的半掩門當然不可能是初夜。
他想著徐桂花既然敢嫁給閻解成,自然是有把握糊弄過去的,不過自己湊湊熱鬨,順手幫她一把也未嘗不可。
這麼一想,何雨柱嘴角便掛起了壞笑。他清了清嗓子,突然朝著閻家的窗戶大喊一聲:“閻解成加油啊,使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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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不等屋裡屋外有反應,他立馬轉身,推著自行車就往自己家的方向溜,腳步輕快得像陣風,轉眼就拐過了拐角。
屋裡正處於新婚喜悅中的閻解成,冷不丁聽見這一嗓子,嚇得渾身一激靈。
反應過來是誰的聲音後,他立馬朝著窗戶大喊:“傻柱你大爺的!”
語氣裡滿是又氣又急的憤懣——這可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對象還是他日思夜想的徐桂花,滿心的期待和緊張,被這麼一攪和,任誰都會急眼。
本來為了讓小兩口安心洞房,三大媽和閻埠貴特意把裡屋讓出來當新房,自己則在堂屋臨時湊活一晚上。
這會兒聽見外麵的動靜,三大媽氣得在堂屋裡直拍大腿,低聲念叨:“傻柱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得有人好好收拾你!”
閻埠貴更是氣得直接起身,“嘩啦”一聲拉開大門,踮著腳朝著何雨柱跑遠的方向罵:“傻柱!你給我回來!”
可終究隻看見何雨柱拐過拐角的背影,連衣角都沒抓住。
沒逮著正主,閻埠貴的火氣便全撒到了蹲在牆角的幾個人身上。
他轉頭瞪著劉光天、劉光福、賈東旭和大莊,叉著腰喊道:“還有你們幾個!大半夜不回家睡覺,在這兒湊什麼熱鬨!都給我滾!”
劉光福嚇得一哆嗦,第一個站起身,拉著劉光天就往院外跑,嘴裡還嘟囔著:“都怪柱子哥!好好的咋突然喊一嗓子,這下好了吧!”
劉光天也跟著點頭,腳步不停:“就是!本來聽得正清楚呢,被他這麼一鬨,全完了!”
賈東旭也趕緊拍了拍褲子上的灰,一邊往後退一邊抱怨:“這傻柱真是添亂!早不喊晚不喊,偏偏這時候喊,害得咱們被罵!”
大莊也跟著歎氣,快步跟上他們的腳步:“可不是嘛!這小子太損了。”
幾個人一邊走一邊小聲抱怨著,一個個溜著牆根,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四合院。
屋裡的徐桂花趁著外麵亂作一團的功夫,悄悄從褲兜裡摸出個小小的白瓷瓶。
她擰開蓋子,將裡麵的東西輕輕灑在了身下和床單上,動作輕緩,眼神裡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篤定。
做完這一切,她才攏了攏衣襟,對著門口的方向輕聲喊:“爹,您彆氣了,外麵涼,快進屋吧。”
聲音柔緩,恰好將方才的慌亂輕輕掩過,屋裡的氣氛又慢慢恢複了平靜。
本來還扒著窗沿往外瞪的閻解成,聽見徐桂花的聲音,才猛地回過神。
他轉頭看向床榻,月光落在新婚妻子的身上,將她的輪廓描得柔和又動人,方才被打斷的火熱瞬間又湧了上來。
他快步走回床邊,伸手輕輕摟住徐桂花的肩,聲音放得柔緩:“好了桂花,沒事了,彆理外麵那些人。”
徐桂花順勢往他懷裡靠了靠,腦袋輕輕抵著他的胸口,聲音帶著幾分委屈的嬌軟:“解成哥,剛才可嚇死我了,你們院裡的人怎麼這樣呀,大半夜的還來鬨。”
她說著,眼角悄悄抬了抬,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快得讓人抓不住,隨即又垂下眼睫,將那點心思藏得嚴嚴實實。
閻解成被她軟乎乎的聲音說得心尖發顫,摟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能清晰觸到她身上的溫軟,心裡的火氣早被這溫柔衝散了大半。
他咬牙哼了一聲:“咱們院裡就傻柱最不是東西,一天到晚沒個正形,淨乾些添亂的事!”
頓了頓,又怕這話掃了新婚的興致,趕緊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軟下來:“好了好了,不說他了,彆讓外人壞了咱們的好日子,咱們繼續。”
徐桂花聞言,臉頰微微泛紅,雙手輕輕攥著他的衣角,聲音細得像蚊蚋,帶著幾分故作的羞澀呢喃:“嗯……解成哥,你真好。”
那模樣瞧著羞怯又依賴,讓閻解成心裡的歡喜直往外冒。
他忍不住低頭蹭了蹭她的額頭,聲音裡滿是疼惜:“嘿嘿,桂花,你才好呢,我的好媳婦。”
說著,便輕輕將她往床裡帶了帶,帳子被風輕輕吹起一角,又緩緩落下,將屋裡的暖意與私語都裹了進去。
院外的喧鬨早已散去,閻埠貴罵了幾句也回了堂屋,三大媽還在小聲念叨著傻柱的不是,卻也漸漸沒了聲響。
夜色重新變得安靜,隻有風吹過院角樹葉的輕響,伴著屋裡偶爾傳來的低柔話語,將這初秋的夜晚,襯得倒有幾分煙火氣的熱鬨。
方才那場小小的鬨劇,倒像是給這新婚夜添了點彆樣的插曲,很快便被曖昧的時光悄悄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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