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吃過早飯,靠在堂屋的藤椅上眯了片刻。
暖融融的陽光透過窗紙灑進來,落在身上格外舒服。
他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舊手表,時針剛過七點半,便緩緩起身,順手拎起牆角的帆布包。
“我去上班了。”何雨柱走到門口,回頭衝屋裡喊了一聲。
婁曉娥正坐在桌邊收拾碗筷,聞言立刻停下動作,抬頭笑著叮囑:“柱子,慢走啊,路上騎車當心點。”
她的聲音溫溫柔柔,眼底還帶著幾分未散的笑意,昨夜裡的羞怯早已被晨起的溫馨取代。
於莉則靠在炕沿上,聞言揮了揮手,語氣輕快:“知道啦!”
於冬梅端著一盆清水從裡屋出來,聽見這話,美眸中閃過一絲溫柔,抬手擦了擦額角的薄汗,輕聲補充:“路上注意安全。”
何雨柱笑著應了聲“曉得了”,便推門出了屋。
他剛走到中院,就看見自己的自行車還靠在雨水住的東廂房牆根底下。
他正彎腰開鎖,就見秦淮茹從對麵的屋裡走出來,手裡拎著一個打著厚厚布丁的布書包。
她一邊走,一邊低聲催促跟在身後的棒梗:“快點走,再磨蹭早自習該遲到了,老師又該說你了。”
棒梗耷拉著腦袋,含糊地應了聲“知道了媽”,便一溜煙跑出了院門。
秦淮茹看著兒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鬆了口氣,轉身正要回屋,卻猛地瞥見了推著自行車的何雨柱。
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那雙眼本就生得大而有神,此刻像是含了一汪水,亮晶晶的。
她連忙調整了一下衣襟,故意收了收腰,又悄悄挺了挺胸膛——
身上穿的是一件洗得有些褪色的藍布褂子,卻被她穿出了幾分玲瓏身段,花信少婦的溫婉與風情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柱子,上班去啊?”秦淮茹邁著小碎步走過來,聲音柔得像浸了蜜,連帶著語氣都比平時軟了幾分。
何雨柱聽見聲音,慢悠悠抬眼望過去。
目光先是落在秦淮茹鬢邊那縷垂落的碎發上,跟著往下輕掃,掠過她藍布褂子領口露出的半截白皙脖頸。
最後在她胸前那片微微起伏的柔軟處多停留了兩秒。
他才勾著嘴角笑了:“可不是嘛,秦姐,剛送完棒梗?”
他聲音裡帶著點晨起的慵懶,眼神卻亮得很,像是藏著點旁人看不懂的心思。
秦淮茹踩著小碎步湊過來,身上那股子淡淡的皂角香也跟著飄了過來。
她故意往何雨柱身邊又挪了挪,肩膀蹭著他的胳膊,才壓低聲音開口,語氣軟得像浸了蜜:“這孩子皮實,不催著就磨磨蹭蹭的。”
說著,她眼尾輕輕往上挑了挑,媚眼如絲地瞟了何雨柱一下,見四周靜悄悄的,連風吹樹葉的聲音都聽得清。
秦淮茹又往前湊了湊,溫熱的氣息都快拂到何雨柱耳邊:“你這眼神,想把我給吃了啊……”
何雨柱喉頭輕輕動了動,伸手扶了扶自行車把,指尖不經意間蹭到了秦淮茹的手背。
他能感覺到那片肌膚的溫軟,心裡也跟著熱了幾分,湊到她耳邊。
他的聲音壓得更低了,帶著點沙啞的磁性:“小娘們越來越有味道了……改天我得好好疼疼你,讓你知道啥叫舒坦。”
這話一出,秦淮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神卻變得媚眼如絲,飽滿的胸脯故意往何雨柱的手臂上靠了靠。
何雨柱能清晰地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綿軟彈性,那觸感溫溫的、軟軟的,讓他心頭微微一動。
秦淮茹笑了笑,聲音裡帶著幾分魅惑:“那可說定了,我可等著你了。”
“我啥時候騙過你?”
何雨柱回了一句,眼神清亮,看著秦淮茹的目光裡滿是熱切,沒有絲毫閃躲。
就在這時,斜對門的易中海也推著自行車出來了。
易中海剛推開門,就撞見何雨柱和秦淮茹站在一起的模樣——兩人靠那麼近就差摟一塊了,說話時姿態自然,眉宇間帶著幾分旁人插不進去的熟稔。
秦淮茹聽見開門聲,心裡咯噔一下,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與何雨柱的距離。
她略帶尷尬地攏了攏鬢角的亂發,指尖輕輕撚著發梢,眼神有些閃躲,不敢去看易中海的眼睛。
易中海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看到秦淮茹那收腰挺胸的模樣。
看著她前凸後翹的葫蘆身段,心裡頓時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還夾雜著幾分難以掩飾的嫉妒。
在他看來,秦淮茹這般模樣一看就是好生養的,若是能讓她給自己生個一兒半女,那該多好?
他又想起前陣子,為了報複賈張氏三番兩次的跟他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