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對著易中海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急促地說:“我婆婆來了,你先走吧。”
易中海心裡一陣掃興,卻也不敢多留,隻能戀戀不舍地看了徐桂花一眼,又飛快地瞟了眼她胸前的飽滿,咽了口唾沫,悻悻地轉身往自己屋裡走,腳步都帶著幾分不甘。
三大媽挎著裝滿濕衣服的籃子走過來,眼神在易中海的背影上掃了掃,又意味深長地看向徐桂花。
她壓低聲音問道:“桂花,你跟老易剛才聊啥呢?我跟你說,離他遠點!這老不修前段日子逛半掩門,被公安抓去拘留了好幾天,名聲臭得很!”
“啊?”
徐桂花故作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心裡卻“咯噔”一下。
她的臉頰瞬間泛起淡淡的紅暈——易中海那次被抓,可不就是因為跟她在屋裡親熱,被人舉報了嘛!
她強裝鎮定,輕輕拍了拍胸口,語氣裡帶著幾分後怕:“沒想到易大爺是這樣的人,多虧大媽您提醒我,我以後肯定離他遠遠的!”
三大媽見她一副受教的模樣,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咱們女人家,可得愛惜自己的名聲。來,幫我把衣服晾在繩上。”
徐桂花連忙應著,伸手去接籃子,指尖卻微微有些發燙。
剛才易中海那灼熱的目光,仿佛還停留在自己身上,讓她心裡莫名泛起一陣異樣的漣漪。
許富貴慢悠悠地從公廁往院裡走,剛拐進前院的拐角,就瞥見徐桂花正和三大媽一起在晾衣繩下忙活。
晨光裡,徐桂花抬手扯衣服的動作,將胸前飽滿的曲線勾勒得愈發清晰,粉麵含春的模樣依舊勾人。
尤其是那雙眼尾帶俏的杏眼,哪怕隻是隨意一瞥,都透著股熟透了的風情,像鉤子似的,勾得人心裡發癢。
他腳步頓了頓,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心裡那點剛壓下去的非分之想又冒了出來,眼底飛快掠過一抹濃濃的可惜——
這般有韻味的女人,模樣周正,身段又惹火,偏偏被自己兒子許大茂占了先,當年還常去照顧她的生意。
自己如今就算有那心思,也實在抹不開臉麵,總不能跟親兒子搶女人,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許富貴狠狠咽了口唾沫,強行移開目光,指尖攥著草紙的力道都重了幾分,指節微微泛白。
可心裡那股子燥熱還沒散,念頭一轉,瞬間就想到了中院的秦淮茹。
那可是個比徐桂花還要勾人的主兒!
平日裡穿著洗得發白的舊褂子,都掩不住渾身的媚態,豐滿的胸脯、柔婉的腰肢,走起路來一搖一擺,自帶一股成熟女人的風情。
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時眼波流轉,像含著一汪春水,總能勾得人心裡癢癢的。
剛才在水池邊,她對著自己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一聲軟乎乎的“許叔”,差點把自己的骨頭都喊酥了,現在想起來,心裡還帶著幾分餘溫。
這麼一想,許富貴心裡頓時一蕩,剛才的惋惜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期待。
秦淮茹男人賈東旭是個窩囊廢,整天喝酒誤事,家裡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正是需要人幫襯的時候。
自己要是多接濟她幾分,送點棒子麵、貼補點零花錢,說不定……
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隱晦的笑意,腳步都輕快了幾分,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待會兒送棒子麵時,該怎麼跟秦淮茹套近乎。
該說些什麼貼心話,才能讓她對自己多些依賴。
另一邊,徐桂花看似專注地晾著衣服,手指輕柔地扯著衣角,將衣物撫平。
她眼角的餘光卻將許富貴那副饞涎欲滴又強裝鎮定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嘴角悄然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快得讓人無法察覺。
上次全院大會上,她就注意到許大茂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打量,像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她心裡早就有數,許大茂那德性,當年自己做半掩門生意時他是常客。
如今見自己嫁了人,日子漸漸安穩,不定在背後嚼什麼舌根,甚至會攛掇許富貴來找麻煩,想攪得自己不得安寧。
可徐桂花半點不慌,反而透著十足的底氣。
她可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拿捏的弱女子,如今有老疤、耿三爺那樣的大佬罩著。
彆說一個許大茂,就是十個八個湊過來,她也有的是辦法應付!
真要是逼急了,隻需捎句話,有的是人願意幫她收拾許大茂。
到時候好好警告他一番,讓他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事該做,保管他以後不敢再招惹自己。
她輕輕扯了扯晾好的衣服,指尖劃過柔軟的布料,眼底的冷意漸漸褪去,重新換上了一副溫婉柔順的模樣,仿佛剛才那瞬間的銳利從未出現過。
陽光落在她臉上,粉麵桃腮依舊動人,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淺淺的陰影。
隻是那雙杏眼裡,多了幾分旁人看不懂的算計與篤定,像藏著一片深不見底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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