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擦拭桌麵的細微聲響漸漸停了,桌上的碎瓷片已收拾乾淨,酒漬也擦得無影無蹤,小飯館又恢複了往日的整潔。
何雨柱將抹布往盆裡一丟,拍了拍手上的灰,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劉春霞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失落瞬間湧上心頭。
她看著他寬闊的背影,剛才還氤氳著暖意的胸口,此刻竟空落落的。
原以為他會多留片刻,可這就要走了?
她暗自懊惱,剛才怎麼沒多找些話跟他說,連句像樣的道彆都還沒來得及說。
往後他會不會再來?
他那樣的人物,身邊定然不缺人圍繞,怕是往後難再見麵了。
難舍的情緒像潮水般漫上來,堵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她咬了咬下唇,攥了攥衣角,還是邁開小碎步跟了上去。
劉春霞心裡盤算著,就算隻能道聲再見,問問下次來的時間,也好過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分開。
“何大哥……”
她剛要開口道彆,話音還沒落地,就見何雨柱走到門口,並未推門出去,反而反手握住門把手,“哢嗒”一聲,輕輕關上了門。
昏黃的燈光將兩人的身影籠罩在屋裡,隔絕了窗外的暮色與寒風。
何雨柱緩緩轉過身,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深邃,像盛滿了星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帶著毫不掩飾的熱絡與縱容。
劉春霞驚得瞳孔微微一縮,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粉麵騰地一下紅透了,連耳根都染上了醉人的豔色。
她怎麼也沒想到,他不是要走,反而關上了門。
屋裡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氤氳的熱氣還未散儘,混合著他身上淡淡的酒氣與皂角味,交織成一片濃稠得化不開的曖昧。
她往後縮了縮腳步,心跳得像要撞碎胸膛,白嫩的雙手下意識地絞在一起,指尖微微泛白。
胸前豐滿的曲線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起伏,月白色的粗布褂子被撐得勾勒出柔美的弧度,透著少婦獨有的豐腴風情。
她抬眼望他,眼裡滿是水意,像受驚的小鹿般帶著幾分茫然,又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期待。
“何大……”
她剛要開口詢問,話還沒說完整,何雨柱已經邁步朝她走來。
他的步伐沉穩,帶著不容忽視的氣場,幾步就走到了她麵前。
不等她反應過來,何雨柱伸出雙臂,一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他的懷抱寬闊而溫暖,帶著剛打鬥後的灼熱體溫,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讓她無處可逃。
劉春霞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鼻尖縈繞著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胸口貼著他結實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下意識地推了他幾下,可他的臂膀像鐵箍般牢固,紋絲不動。
下一秒,何雨柱低下頭,溫熱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
那吻來得熱烈而霸道,帶著烈酒的醇香與不容拒絕的溫柔,瞬間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劉春霞渾身一僵,隨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迷失在這突如其來的熱吻裡。
她原本還帶著幾分抗拒的手,不自覺地抬起,白嫩的手掌緊緊抓住了他後背的中山裝,拽得緊緊的,指節都泛了白。
她微微踮起腳尖,迎合著何雨柱的吻,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眼角沁出了細密的水光,分不清是羞澀還是動情。
唇齒相依間,曖昧的氣息愈發濃烈,屋裡隻剩下兩人交織的呼吸聲。
良久,何雨柱才緩緩鬆開她,唇瓣離開時,還帶著一絲不舍的繾綣。
他低頭看著懷中臉頰通紅、氣息微喘的女人,忍不住低頭,在她細膩光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觸感柔軟得像棉花。
接著,他彎腰,雙臂穿過她的膝彎與後背,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劉春霞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臉頰貼在他的肩頭,感受著他堅實有力的臂膀,羞得不敢抬頭,耳根燙得能煮熟雞蛋。
何雨柱低頭看著懷中人嬌羞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深,聲音柔得像水:“春霞,炕在哪邊?”
劉春霞的腦子像是短路了一般,一片空白,完全沒了思考的能力。
她埋在他肩頭,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濃濃的鼻音與羞澀,白嫩的小手指了指裡屋的方向,指尖還微微發顫。
何雨柱抱著劉春霞一步步走向裡屋,腳步放得極輕,生怕攪碎了這份黏膩的曖昧。
裡屋陳設簡單,一盤土炕占了大半空間,炕麵被晚飯時生的火烘得溫熱。
暖融融的熱氣透過粗布褥子往上漫,卻遠不及兩人胸腔裡翻騰的熱浪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