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有四十分鐘左右,溫繞端出來三盤菜,一個魚香肉絲,一個西紅柿雞蛋,一個涼拌黃瓜。
我嘗了一口,這小妮子手藝還真不錯,我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再看軒哥和劉政,兩個人一人抱著一大碗米飯,往嘴裡塞,說話都顧不上了,三個人吃的乾乾淨淨。
吃完以後軒哥拍了拍肚子,“弟妹你這手藝真不賴”。
“你彆胡說軒哥,誰是你弟妹”。
軒哥哈哈大笑。
“吃了我這頓飯可是要付錢的哦”,溫繞古靈精怪的說道。
“說吧,多少錢”,我點著一根煙說到,“飯後一根煙散過活神仙呐,舒坦”。
“不是那個錢,本小姐也不缺你那點錢,就是我一個人太無聊了,也沒人陪我玩,你們帶我出去玩吧”,溫繞眨了眨眼睛看著我。
我撇了撇她,“大姐,我們剛剛出來轉了一圈,網吧台球廳,旱冰場都關門了,所有人員聚集的地方都不讓營業了,你看大街上都這麼冷清沒有幾個人,去哪裡玩啊”。
“哎呀,可是我就是想出去玩呀,不如我們去南邊那裡爬山吧,聽說那個山上有座廟,我一直想去,可是沒有人陪我去”,溫繞說完還低下頭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我聽完剛想說話,軒哥和劉政統一的一瞪我,“讓汪琦陪你去吧,我和劉政明天還有事,他很閒”,軒哥說完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溫繞也眨了眨眼睛看著我,很期待的樣子,我無奈,“明天早上你們家飯店門口見”,溫繞眼睛一下好像有了光一樣“好耶好耶”。
吃完飯以後幫著她收拾完了,軒哥和劉政兩個人屁顛屁顛的跟著收拾,還說“弟妹我們以後還能吃你做的飯嗎”,我每次想說話的時候都被他們狠狠瞪住了。
收拾完以後這小妮子居然提議讓我們陪她打麻將,說她哥樓上有麻將,她哥平時玩的,我們三就陪她打了一下午麻將,沒想到的是她往麻將旁邊一坐就不像她之前那麼淑女了,翹個二郎腿,還眯眯眼,一副牌場老手的派頭,果然女人都不可貌相。
玩到晚上六點的時候我們就回家了,臨走前溫繞還跟我拉勾說“彆忘記我們明天的約定哦”,我徹底無語,本來還想裝忘記睡過頭的理由徹底破滅。
回到出租屋以後,軒哥打電話又叫來磊哥,三個人喝酒鬥地主不帶著我,說我明天還要為了他們的飲食事業做出犧牲,我罵街反抗被他們集體無視,削了我兩頓我才安寧,三個人群起而攻之我也打不過,雖然我平時都是滿辦傻逼軒兩個的,不過這次是三個人,還有個傻逼磊老對我的致命處下黑手,大腿內側,鎖骨縫這些地方,算了,琦哥大度,不跟他們計較。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回到房間,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也不知道腦子在想什麼,折騰到淩晨兩三點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軒哥手機定的鬨鐘六點鐘就響了,我罵了句傻逼快關了,沒想到軒哥一腳給我從床上踹了下去,我“哎呦”了一聲,爬起來站在床邊,披著被子,感覺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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