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溪看我這樣說又舉起手準備掐我,我趕緊說到:“彆,彆,溪姐,錯了錯了”。
就這樣在任溪的監督下,艱難的度過了一天,我要是自己和自己玩,她都不理我,每當我昏昏欲睡快要睡著的時候,我的胳膊或者腰大腿都會傳來一陣刺痛,整的我這個鬱悶,我問她:“我不睡覺的時候也不學習,你咋不監督我。”
“我不管,隻要班主任沒看到你在睡覺就行了。”
我心裡這個鬱悶,拖著疲憊的身軀終於熬到了下午放學,居然看到鄒勝從座位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還說了句:“真舒適”,讓我一陣羨慕。
我在我們班門口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劉政和博森,自己溜達著就出了學校,在學校門口買了個煎餅果子一邊吃一邊往劉政家走。
走到一個胡同口的時候,我聽見咚的一聲,順著聲音看過去,看見一輛黑色的奧迪a6撞到了胡同口旁邊的牆上,又看了看車牌,感覺有點熟悉。
仔細想了想好像是凱哥的車,我還想著這沒從正規駕校考的駕照的這人技術就是不行,這麼大的路都能撞到牆上去。
我正想過去嘲諷嘲諷凱哥呢,就看見駕駛室的門被打開了,凱哥一隻手捂著胳膊,很迅速的就往胡同口跑過去了。
就在我準備開口喊凱哥的時候,後麵又開過來一輛帕薩特,一陣刺耳的急刹車聲,車上麵下來四個小光頭,手裡都拿著明晃晃的砍刀,不過駕駛室的人沒有下來,車也沒有熄火,副駕駛下來的那個人不知道和駕駛室的人說了幾句什麼,那四個人四處看了看,就往胡同裡追去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心想要壞,拿出來手機打給軒哥,沒幾下就通了:“喂,你在哪呢”。
“你們學校外麵這網吧呢,和榮亮一起,你快點過來,讓哥虐虐你個小菜雞。”
我打斷了軒哥的話一臉嚴肅的說:“快過來西邊這個胡同,有一輛奧迪撞到牆上了,周圍有圍觀的人,凱哥估計要折,從你車上拿上家夥,快點。”
說完我又思索了一下:“彆和榮亮說,他傷還沒好。”然後我聽見電話那邊傳來李榮亮的罵聲:“放你媽的屁,軒哥開的免提,不讓我參與,以後恩斷義絕。”
我也沒理會他說這些,就掛了電話,那個駕駛室的人應該是在外麵放風的,我沒敢表現的很著急,點著一根煙雙手插兜裝作若無其事的往胡同裡就走去了。
走到那個車的視線之外,我回頭看了看確認他看不見我了,我在牆角撿了塊磚頭,就瘋了似的往裡跑。
一口氣跑了很遠跑到一個死胡同了,我又返回來往另外一個方向跑,這次跑了一段聽見說話聲音,其中一個人說:“蹲了這小子幾天了,可算給這小子逮到了,終於能回去給龍哥交差了。”
另外一個一聲就喝製住那個說話的男的:“哪那麼多話,多做事少說話。”
我衝著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老遠看見四個人抬著一個人正在往出走,我氣喘籲籲的衝著那邊喊到:“把人給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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