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磊聳了聳肩:“意思還不明顯嗎,就是要揍你們這群高二的狗。”接著他又很囂張的說:“換句話說我們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們。”說完還很猖狂的大笑了幾聲。
林峰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拳頭攥的死死的:“你彆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又怎麼了。”
林峰吼了一句:“兄弟們,日他們。”說完一腳衝著喬天磊就踹了過去,我們幾個離林峰是最近的,他踹的同時我們幾個也動手了,榮亮一拳衝著他臉上就打了過去,林峰結實的挨了這一下,周圍這一下也亂了。
笛飛腳下一使絆,林峰就摔倒了,我們幾個衝著他就開始踹,就這樣我一個不小心還被他拽住腳給我也拉倒了。
我剛倒地他一拳衝著我臉上就打了過來,打的我這個疼啊,榮亮他們幾個再怎麼踹他都揪著我一個人不放,偶爾還能打我一兩下。
就在這時候又聽見了一聲怒吼:“全他媽的給我住手。”
我剛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心想肯定完了,又是哪個老師來了,周圍的人聽見這聲音也都不打了,地上還躺著幾個高二的,雖然高一有這麼多人,但是走廊隻有這麼大點地方,很多人都衝不上來。
我們幾個和喬天磊是在高二這群人的最中間的,我看了看喬天磊臉上也腫了起來,不過他腳下還躺著兩個高二的,我們幾個光顧著打林峰了,彆人從後麵打我們我們也是不管的,劉政還揉著自己肩膀,這一下高一這邊傷的最重的倒成了我們幾個了。
準確的說傷的最重的就是我和林峰了,林峰是被榮亮他們幾個踹的,我是被林峰拽倒打的,我被笛飛從地上拉起來摸了摸自己腮幫子:“媽的,真他媽疼。”
林峰也從地上爬起來了,他渾身上下比我埋汰多了,眼睛嘴角都腫了起來,他朝地上吐了一口也沒說話。
喬天磊湊到我們身邊小聲說道:“老師來了先往高二的身上推,推不掉再說。”
我們幾個眼神交流了一下表示明白,結果出人意料的是從人群裡麵擠進來的並不是老師,而是一個學生。
此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穿著一身黑色的李寧的運動裝,頭發不是很長,最主要的是他還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也很文氣,長相倒也有幾分帥氣,學習好的女生一般都喜歡這種類型的,一臉著急的表情。
劉政嘟囔道:“操,什麼時候高一有這麼年輕的老師,我怎麼沒見過。”
博森開口了:“你看那像老師嗎,那是梁小雨。”
這話我們幾個也聽到了,我心裡倒是鬆了口氣,不是老師就好,轉念又一想這他媽比老師還難纏啊。
梁小雨很焦急的看了看人群,看到了人群裡的林峰,一下就上去了嘴裡還說:“沒事吧,瘋子。”
“對不起,雨哥,給你丟人了。”
梁小雨無奈的搖了搖頭:“都說了讓你彆來,你非不聽,這下吃癟了吧,昨天我都跟你說了高一這群人水深著呢,而且很心齊。”
“對不起,雨哥,我。”林峰還想說話,梁小雨擺擺手示意了一下。
接著梁小雨轉過身看著我們:“你們這群人誰說了算。”
我們幾個都比較默契,這會肯定是不出聲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喬天磊早都放話了說高一歸他扛,他肯定是要說話的。
果然喬天磊往前走了兩步:“我說了算,怎麼著,先來了一個彪子,這又來了一個書生,高二是沒人了嗎。”
“我不是來和你們打架的,昨天的事我壓根也沒放在心上,是瘋子看見了這回事,問了問我,剛好我也知道那小子是什麼來頭,就告訴他了,所以他才來找你們麻煩的,我事先是不知情的,我要是知道肯定會阻止他的。”
喬天磊疑惑的問道:“昨天的事,昨天什麼事。”說完還一臉疑問的看向了我們。
梁小雨說:“你都不知情,那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呢。”說完還一臉玩味的看著我們。
這梁小雨還真有兩下子,看著這麼老實,幾句話就挑起來我們和喬天磊了,他這樣說的意思就是想讓喬天磊覺得我們利用了他。
榮亮這會率先開口了:“是,昨天博森是和你發生了點口角,不過今天來的是林峰,他上來就說和博森有私人恩怨,也不說什麼恩怨,我們怎麼知道林峰是你的人呢。”
喬天磊也開口說道:“不管有沒有什麼恩怨,你也不用挑撥了,老子揍得就是你們高二的這群狗,梁子早就結下了,多說無益,想怎麼解決你可以擺個道出來。”
梁小雨這一下沒挑撥成功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喬天磊是吧,你和楊夢鑫是你們之間的恩怨,跟我無關,我兄弟今天來找你們也是你們罵我在先,我兄弟也挨了打了,沒討到啥便宜,能過這事就算過了,過不了咱們比劃比劃也不是不行,我提前和你說好了,把你社會上認識的和能叫來的人最好全部叫來,要不然彆說我欺負你。”
這下輪到喬天磊臉色難看了,他心裡肯定也是在衡量利弊,梁小雨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喬天磊隻是和楊夢鑫有仇,並不是和高二的混子們都有仇。
博森這會突然開口了:“雨哥,昨天是我不對,我和你道歉。”這話說完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
劉政還拉了他一下:“你乾嘛你。”博森衝他使了個眼色,這一下算是給了喬天磊台階下了,要是順著剛才那樣喬天磊不接也得接了。
梁小雨笑嗬嗬的說:“博兄弟說的哪裡話,本來那個角落就看不見,兩個人相撞不是很正常,今天倒是我兄弟冒昧了,我替他向你道個歉。”
這一下兩邊的人估計都懵逼了,剛才還劍拔弩張呢,怎麼一下子兩邊互相道起了歉。
梁小雨又看了看喬天磊:“不知道磊哥是個什麼意思呢。”喬天磊也是個很有腦子的人,肯定也是覺得我們突然這樣肯定有我們的道理,本來也不關他啥事,並且他根本都不知道這梁小雨什麼來路,自然而然就借坡下驢了。
“既然兩個當事人都化乾戈為玉帛了,那我這個事外人還跟著摻和豈不是有點無理取鬨的意思。”說完還讓開一個身位做了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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