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梨冷笑一聲:“是不是親的重要嗎?隻要這事兒傳出去,您覺得大家會怎麼看您,你在這家屬院裡還怎麼還抬起頭?”
林進國身子晃了晃,仿佛被抽去了渾身力氣,一屁股坐在了床邊,手中的皮帶無力地滑落。
許知梨輕笑一聲,手腕一抖,皮帶帶著破空聲狠狠抽在林進國身邊的床柱上!
“你要不要賭一賭,我這瘋子的底線在哪裡?”
她眼神陡然變得瘋狂而暴戾,“或者,您更想試試,被剝光了掛廠門口示眾的滋味?”
林進國渾身劇顫,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癱軟在地,眼中隻剩下極致的恐懼。
張久美也嚇得噤聲,驚恐地看著許知梨,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繼女。
許知梨將皮帶隨意扔在林進國身上,如同丟棄垃圾。
她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抖成一團的張招娣,聲音不帶一絲溫度:“至於你,張招娣。”
張招娣驚恐地抬頭。
“今天的事,爛在肚子裡。”
許知梨的目光掃過她手腕上的滬牌手表,又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張久美,意有所指,“管好你的嘴,或許……還能有條活路,否則……
她沒說完,但那未儘之意比任何威脅都恐怖。
她轉向癱軟如泥的林進國,下達最後通牒,每一個字都像冰錐鑿下:
“第一,張招娣,不許嫁。”
“第二,林婉婉的臨時工,想都彆想。”
“第三,再敢打我東西的主意,或者動我的人……”
許知梨俯身,湊近林進國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吐出惡魔般的低語。
“我就把你那玩意兒切下來,塞進王主任傻兒子的嘴裡,我說到做到。”
說完,她直起身,無視屋內死一般的寂靜和幾雙充滿恐懼的眼睛,像巡視完自己領地的凶獸,轉身,踩著滿地的狼藉,從容地離開了這間充滿罪惡與醜陋的房間。
走廊昏暗的光線吞噬了她的背影,隻留下一絲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絕望。
林進國癱在地上,褲襠處,一片濕熱的痕跡慢慢洇開。
張招娣死死捂住嘴,看著許知梨動作利落,眼底除了恐懼,竟悄然燃起一絲扭曲的、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望。
而張久美,看著失禁的丈夫和狼藉的房間,終於發出一聲崩潰的嗚咽,癱倒在地。
林進國臉色灰敗如土,冷汗浸透後領。
張久美嘴唇咬出血絲,眼神怨毒卻不敢再吱聲。
沉默良久,林進國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不把張招娣嫁給王主任家那小子。”
張久美在一旁嚇得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說:“知梨,你……你彆太過分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爸……”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張久美臉上!力道之大,讓她趔趄著撞向牆壁,半邊臉瞬間紅腫。
許知梨甩了甩手,仿佛撣去灰塵,眼神睥睨:“你也配提‘父親’的事,張久美,賣侄女求榮的臟手,彆碰我。”
她冰冷的目光掃過這對夫婦,如同在看兩攤令人作嘔的腐肉,“鎖好你們那點齷齪心思,彆臟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