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雲長官,剛剛發生了什麼,為何調用城防的靈能炮?”
隊長繼續問道,職責所在,哪怕對的雲正他也要問。
當然,雲正也能拒絕,他拿雲正也沒辦法,隻能自己去調查。
不過雲正早就想好了劇本,露出恰到好處的一臉清澈的愚蠢表情,說道:
“我的丹藥還差一味藥,聖地商城好幾年也沒刷新出來,隻能去野外碰碰運氣,誰知道就遇到……”
接下來,雲正就將表麵上能看到的事實說了一遍。
反正他隻是一個出城采藥的無辜煉丹師。
那什麼黑市衝出來的壯漢和傀儡,他可不認識。
那圍攻他的煉屍,還有裝著核彈頭的傀儡,這可要好好查查,聯盟治下怎能發生如此離譜的事?
那可是核彈啊,怎麼能流入民間呢,太離譜了!
至於雲正是怎麼在靈能炮和核彈的聯合夾擊下活下來的?
那當然是師父給的三階中品挪移符的功勞。
嚴鴻文收徒好像都送這幾張符篆,有點地位的人似乎都知道,不怕查。
雲正有真君強者在背後兜底,隊長也不敢多問,大概了解了情況就行:
“多謝雲長官,需要我派人送您回去嗎?”
“好,多謝。”雲正才不會拒絕,能躺著到城裡多好!
隊長在車隊中選出一輛裝甲車送了雲正回去。
剩下的車隊繼續向爆炸中心駛去。
這支作戰小隊可不會聽信雲正的一片之詞,必須和現場情況一一對應才行。
若是查證的情況和雲正所說相差不多,當然優先采信雲正的供詞。
畢竟是聖地築基,外加真君傳人,他說的話就相當於半個證據。
……
九劍聖地。
校長辦公室。
雲正聲淚俱下的控訴著:“師父啊,這次可真是無妄之災。
我也沒得罪誰啊,絕對沒和任何人結仇,他們就往死裡弄我啊。
這根本就是沒拿您這元嬰真君放在眼裡啊。
在他們眼裡,您什麼都不是。
不,您就是個屁!他們肯定是這麼想的。
還弄出了那什麼核彈,這不是欺負人嘛,這種違禁品是這些家族可以有的嗎?
師父,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師父……”
“好了,好了,彆指桑罵槐,你才是個屁呢。”嚴鴻文無奈的擺了擺手:“我會安排人去查的。”
這徒弟平日裡也算是讓他比較省心的了,這次確實是被欺負慘了。
看他平時多穩重,現在連說話都不會說了。
連師父都罵,肯定是被欺負的急眼了。
這群目無法紀的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
作為堂堂聖地校長,聯盟的實權人物,他的徒弟被欺負的這麼慘,不表態一下怎麼都說不過去。
雲正收起演技,認真的說道:
“謝謝師父,太為難就算了,我隻想知道是誰?”
“怎麼?你想親自報仇?”嚴鴻文淡淡的問道。
很多天才都有這樣的毛病,他也是從天才過來的。
年輕人稱之為傲骨。
在他這年紀的人看來,這是自尊心太強,純粹是矯情。
不過作為師父,怎麼都得誇一句“有誌氣”鼓勵一下年輕人。
“那倒不是。”雲正道:“若我日後結丹成功,這些家族也隻是跳梁小醜,我有的是辦法報仇。
若我此生無望結丹,我的家人還在嘉北區,還需要仰仗本土家族的鼻息,不宜得罪。”
“好!好!好!”嚴鴻文連連稱讚。
他這徒弟便是這般性子,不爭不搶,性情淡泊,權衡利弊,理智冷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才是嚴鴻文欣賞的性格。
這才更像一位真正修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