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正翻閱著文件，突然詫異地挑眉：“這次比鬥竟然是線下進行？”
以往修士間的較量，為了避免傷亡，多是通過虛擬現實技術在線上展開。
就像聖地龍虎榜的比試那樣。
“不錯。”嚴鴻文頷首道，“妖獸一方不認可人族的科技手段，堅持要線下決勝負才行。”
“這和妖獸有什麼關係？”雲正滿臉不解。
嚴鴻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人族僅占一百個名額，而妖獸卻有兩千九百個。
你就沒想過，在這件事上，人族隻是妖族千萬種族中的一支而已。
隻是人族算是實力較強一族，才單獨拿到了這一百個名額。””
“可人族和妖獸不是爭鬥了幾千年嗎……”雲正還想追問，卻被嚴鴻文打斷：
“好了，你回去準備吧，有些事以後自會明白。”
……
回到九劍聖地的居所，雲正的元嬰攜本命丹藥，踏入了那浩瀚無垠的大道長河。
浩蕩長河奔湧不息，卻在前方詭異地斷成虛無。
雲正的本命道印懸浮其上，散發著瑩瑩清光，卻與這條殘缺的大道格格不入。
藍星的大道長河竟無法滋養他的本命道印，似乎是大道殘缺之故。
大道長河的這種情況，在雲正化嬰之前便有所察覺。
那時候他對大道法則了解的並不多，也並未太過在意此事。
如今再回過頭看此事，卻透露著蹊蹺。
雲正隨即離開九劍聖地，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江南基地，前往城外密林之中。
以如今雲正的真實戰力，在藍星也同樣無所畏懼。
……
地元界，山海城。
雲正剛從藍星穿越而來，便徑直奔向衝虛書院。
這座書院矗立在城中心的靈脈節點上，青瓦飛簷的殿宇連綿成片，門楣上懸掛的“衝虛書院”匾額流淌著淡淡的墨色靈光。
往來修士皆身著素色儒衫，步履輕緩，空氣中彌漫著書卷與靈墨的清香，一派清雅肅穆之象。
作為山海城最大的情報機構，衝虛書院背後的勢力正是人族疆域之一衝虛域的霸主。
接待雲正的是一位身著錦紋儒衫的金丹儒生，他拱手行禮道：
“這位前輩，不知您想要打聽什麼消息？”
雲正略作沉吟，道：“我想查看與小千世界的大道長河相關的典籍。”
侍者聞言尷尬一笑：“前輩這要求範圍太廣了，相關典籍數量極多，隻怕前輩難以儘數閱覽。”
潛台詞：典籍多，你買不起的！
雲正也不清楚藍星大道長河的問題究竟出在哪，不敢輕易泄露詳情。
萬一涉及重寶，自己可就暴露了。
“那我問幾個問題吧。”雲正想了想問道：
“下界的小千世界，大道長河都是一樣的嗎？”
侍者點頭答道：“大道長河本是天地運轉法則的至理所化，貫穿諸天萬界。
無論是上界、地元界，還是下界的無數小千世界，按理說都共用一條大道長河才對，隻不過……”
雲正急忙追問：“隻不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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