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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語風織夢(1 / 1)

《語風織夢》

星艦闖入語風穀的刹那,蕭凡聽見了織物撕裂的聲音。觀測屏上的星軌呈現出經緯交錯的模樣,淡紫色的風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編織著什麼,那些風絲接觸到星艦外殼,竟在金屬上留下細密的紋路,像極了織者古籍裡記載的“風織紋”。

“是活的織物。”小飯爪子上沾著根風絲,那絲線竟在它掌心扭出個星軌文符號——“纏”,“語風穀在給我們係標記呢。”

墨塵的斷脈杖突然指向左側峽穀。那裡的風絲凝聚成道半透明的簾幕,簾幕上浮動著無數人影:有織者坐在織機前拋梭,有個戴銀鐲的少女在風中晾曬織物,還有個穿黑袍的人,正用剪刀剪斷風織紋,斷口處滲出暗紫色的霧氣。

“是織夢術的殘影。”星骸琴的琴弦泛起漣漪,映出本攤開的織卷,上麵用風織紋寫著行字,“語風織夢,虛實相生”,“這裡的風絲能編織出記憶的實體。”

星艦降落在片圓形空地。地麵鋪著層柔軟的風織毯,踩上去會泛起波紋,顯露出底下流動的星軌。蕭凡彎腰拾起片飄落的風絲,那絲線在他掌心化作隻透明的蝴蝶,翅膀上印著段畫麵:鏡淵的鏡麵湖泊旁,有個穿青布衫的身影在修補斷裂的風織紋,手法與簾幕裡的織者如出一轍。

“是沈硯的回聲留下的。”墨塵的斷脈杖與風織毯產生共鳴,空地中央突然隆起個土包,裡麵露出半截青銅織機,機身上刻著磨損的星軌文,“這是織者時代的風語機,能收集風絲裡的夢。”

青銅織機的踏板上纏著團暗紫色的風絲。蕭凡剛想觸碰,那風絲突然暴起,化作條小蛇咬向他的手腕,卻被星骸琴彈出的金綠光彈開,落地後蜷縮成個扭曲的符號,與激進派古籍上的“破”字完全相同。

“是被汙染的風織紋。”墨塵用斷脈杖挑起那團風絲,銀紅色的能量順著杖身蔓延,將暗紫色慢慢驅散,“有人在這裡編織過噩夢。”

風織毯突然劇烈起伏。無數風絲從四麵八方湧來,在空地上織出堵牆,牆麵上浮現出連貫的畫麵:激進派闖入語風穀,逼織者用風織紋編織虛假記憶,想借此篡改根脈的曆史;戴銀鐲的少女為保護織機,將真記憶織進風絲,自己卻被暗紫色風絲纏住,化作塊半透明的繭。

“她在保護織夢術的真諦。”蕭凡注意到少女的銀鐲上刻著星骸琴的圖案,與他琴身上的紋路完全吻合,“那些真記憶被藏在風穀深處了。”

青銅織機的梭子突然自行轉動,拋出根純金色的風絲,指向峽穀最深處的霧靄。那裡的風絲呈現出七彩流光,在霧中織出座若隱若現的樓閣,簷角掛著的風鈴發出清響,每個音符都化作個風織紋符號,在空中拚出“織夢閣”三個字。

織夢閣的門是用風絲編織的簾幕。穿過簾幕的瞬間,蕭凡聞到了鬆墨的香氣。閣內立著無數風織柱,柱身上纏繞的風絲正在編織不同的夢:有歸序之地的孩童在鐘樓旁追逐星靈,有鏡淵的鏡麵映出從未見過的星域,還有個穿守林人褂子的小女孩,正對著生星帶的幼苗說話,神情認真得像在立誓。

“這些是未被汙染的夢。”青銅織機的虛影突然出現在閣中央,上麵坐著個半透明的老織者,手指在風絲間靈活穿梭,“語風穀的風會記住所有真實,哪怕被篡改過,也能在夢裡顯形。”

老織者的麵容漸漸清晰,與雲岫收藏的織者畫像上的“風語者”完全一致。他拋動金梭的動作突然停頓,風織柱上的畫麵同時切換,顯現出激進派的真正計劃:他們想利用風織紋編織個覆蓋全星海的噩夢,讓所有人相信根脈本該由單一力量主導,從而徹底摧毀平衡法則。

“他們失敗了。”老織者的聲音帶著笑意,金梭在空中劃出道弧線,織出個銀鐲的虛影,“阿綰把關鍵的平衡織紋藏進了風核,沒有那部分,噩夢永遠成不了真。”

阿綰想必就是那個戴銀鐲的少女。蕭凡的星骸琴突然發燙,琴身映出幅風穀地圖,標注著風核的位置在織夢閣地下,被層厚厚的風織繭包裹,繭上的紋路與銀鐲完全相同。

通往風核的通道藏在織機底座下。那裡的風絲呈現出液態,像條流動的河,河麵上漂浮著無數破碎的夢:激進派成員在夢裡互相猜忌,被篡改的記憶在風中自行瓦解,還有阿綰的片段——她將銀鐲按在風核上,輕聲說著“等真正的守護者來”,然後任由暗紫色風絲將自己纏住。

“風核在保護她的意識。”墨塵的斷脈杖刺入風河,銀紅色的能量順著水流蔓延,在河底織出座光橋,“那些暗紫色風絲看似困住她,其實是在隔絕外界汙染。”

風核是顆拳頭大的水晶,懸浮在個風織繭裡。繭上的銀鐲紋路正在發光,與蕭凡的星骸琴產生共鳴。當金綠色的琴音觸碰到風核的刹那,水晶突然裂開,裡麵飄出縷淡青色的光,在空中凝聚成阿綰的模樣,銀鐲依舊戴在她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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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終於來了。”阿綰的聲音像風拂過織機,她抬手摘下銀鐲,那鐲子在空中化作無數風絲,織出幅完整的星圖,“這是織者留下的‘平衡織紋’,能淨化被汙染的風絲,隻是需要三種能量催化,就像你們在生星帶做的那樣。”

星圖上標注著語風穀的七個風口,每個風口都纏繞著暗紫色風絲。阿綰的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後化作道青光融入風核:“風核會指引你們,記住,編織真實需要耐心,就像等待風絲穿過針眼。”

淨化第一個風口時,蕭凡發現暗紫色風絲裡裹著被篡改的記憶。那些記憶被激進派扭曲成織者壓迫星靈的畫麵,經星骸琴的金綠光滌蕩後,顯露出真相:織者與星靈曾並肩編織星軌,畫麵裡的守林人還抱著隻橙黃色的小獸,眉眼像極了小飯的祖先。

“他們連星靈的記憶都敢改。”小飯氣鼓鼓地用爪子拍向暗紫色風絲,橙黃色的能量與風絲碰撞,爆出串火花,“看我把這些壞東西都撓碎!”

第七個風口藏在道瀑布後。那裡的風絲最粗,纏繞成個巨大的繭,裡麵裹著團濃鬱的暗紫色霧氣,隱約能看見無數痛苦的臉。墨塵的斷脈杖刺入霧中,銀紅色的能量竟被腐蝕出小洞,那些霧氣裡帶著激進派最偏執的信念——“唯有毀滅舊根脈,才能長出新秩序”。

“需要平衡織紋做引。”蕭凡將星骸琴放在風口前,金綠色的琴音與風核的青光呼應,在空中織出個複雜的星軌陣,“阿綰說過,真實能瓦解虛假。”

當三種能量彙入星軌陣,暗紫色的繭突然發出刺耳的嘶鳴。霧氣中浮現出激進派首領的虛影,他穿著黑袍,麵容與焚毀古籍的身影重合,正瘋狂地撕扯風織紋:“為什麼要阻止我!舊的根脈早就腐朽了!”

“腐朽的不是根脈,是你的心。”蕭凡的琴音陡然拔高,金綠光衝散了黑袍虛影,“根脈需要平衡,就像織物需要經緯,少了哪樣都會散架。”

暗紫色的霧在三重能量下漸漸消散,露出裡麵被囚禁的星靈意識。那些星靈化作流螢,圍著風核盤旋致謝,然後順著風織紋飛向歸序之地的方向。蕭凡注意到,有隻星靈的翅膀上帶著銀鐲的印記,想必是阿綰守護的夥伴。

青銅織機在空地上重新立起。風織毯上的紋路開始重組,織出歸序之地、鏡淵、生星帶與語風穀相連的全貌,像張完整的星圖。織夢閣的風鈴突然集體作響,音符在空中拚出段新的風織紋:“下一站,星軌交織處”。

“星軌交織處是所有根脈的節點。”墨塵的斷脈杖指向織機上的新圖案,那裡有個旋轉的星輪,“傳說織者在那裡埋下了根脈的總樞紐。”

小飯突然叼來團金色的風絲,那絲線在它掌心織出塊小巧的風織符,上麵刻著個“引”字:“風核說這個給我們當通行證,能在星軌交織處開道呢。”

星艦駛離語風穀時,蕭凡回頭望見織夢閣正在風絲中漸漸透明。青銅織機的梭子仍在轉動,織出的風絲順著根脈延伸,在星空中畫出道淡紫色的光帶,與之前的金紅、銀紅根脈交織,像三條纏繞生長的藤蔓。

觀測屏上突然跳出段風織紋消息,是歸序之地傳來的:鐘樓的齒輪長出了風織翼,能隨著根脈的流動自動校準時間;鏡淵的鏡麵開始反射未來的片段,有個戴銀鐲的小女孩正在學習織夢術;生星帶的銀紅色植株結出了新的種子,外殼上帶著風織紋的印記。

“你看,平衡的根脈在自己生長。”墨塵的斷脈杖輕敲控製台,星輪圖案在屏幕上旋轉起來,“我們就像穿針人,把斷開的線頭接上就好。”

蕭凡的指尖拂過星骸琴的琴弦。琴音與語風穀的餘風共鳴,在艙內織出個小小的風織夢:畫麵裡,歸序之地的孩童與鏡淵的星靈手拉手奔跑,生星帶的幼苗上停著語風穀的風蝶,而他們的星艦正行駛在交織的根脈間,像枚穿梭的金梭。

“星軌交織處會有什麼?”小飯蜷在風織符旁打盹,尾巴尖還纏著根金色風絲。

蕭凡望著屏幕上旋轉的星輪,那裡的風織紋正在緩慢變化,顯露出座懸浮的星島輪廓。他想起風織紋裡的話,那裡藏著根脈的總樞紐,或許能找到織者時代最完整的秘密。

星艦調整航向,朝著星軌交織處飛去。青銅織機的虛影在艙內一閃而過,梭子拋出的風絲與星骸琴的琴弦相連,織出段輕快的旋律。蕭凡知道,新的織夢故事正在等待著他們,那些交織的根脈上,一定還有更多經緯需要連接,更多平衡需要守護,在風與星的低語中,續寫屬於這片星海的,永不散架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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