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想去山上搞點鮮貨,被孫家姐妹攔住了。今天是周二得上班,又沒空。
得,陶芹覺得自己這退休生活還挺忙碌的,哪哪都缺不了自己。
到街道辦的時候,已經有居民在鬨事了。
隻見一個中年大媽在地上撒潑打滾,邊上站著一個長發年輕女人哭著喊“媽”,再遠一點的地方,還有個短發女人鐵青著臉。
“怎麼回事?”陶芹問方臉姑娘。
方臉姑娘大概給陶芹解釋了一下:“地上那個是韓大媽,長頭發的她的女兒王雪梅,短發那個是她的兒媳婦劉雪梅。
劉雪梅發現臥室的一塊手表沒了,結果是王雪梅拿去炫耀摔壞了。韓大媽倒打一耙,說這手表是兒媳婦送給自己女兒的,是汙蔑。
然後就又說到了劉雪梅平常不尊重她,在家耍大小姐脾氣,嫁進來三年還沒有孩子這類,越說越大聲,然後就在地上滾了。”
“這名字還真像,這能成姑嫂也是緣分。”
陶芹一聽就明白了:兒媳婦有錢,婆婆壓不住,再加上個攪屎棍姑子,不鬨才怪。
韓紅玉這會已經把韓大媽叫起來了,韓大媽像是得到了某種鼓舞,對著兒媳婦哼了一聲:“我跟韓主任可是親戚,你彆想仗著你爸媽欺負我女兒!”
“我們什麼時候成親戚了?”韓紅玉自己都糊塗了。
韓大媽很理直氣壯:“我們都姓韓,這五百年前就是一家啊!”
陶芹都快笑死了,把頭靠在方臉姑娘肩上掩人耳目。
韓紅玉也挺無語的,直接略過韓大媽的話,讓三人都坐下:“你們今天過來,總不會就是為了當著我們的麵吵架。來,劉雪梅,你先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劉雪梅跟那母女倆隔得遠遠,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我明天有個主持,想戴我爸送我的那塊手表,然後在家怎麼都找不到了。我這個小姑子經常趁我不在家偷拿,我就去問她,她死活不承認。我發火要去找公安,她這才說自己不小心摔壞了。
那表是我爸從南方帶回來的,雲城都買不到,我當然生氣啊。我婆婆聽見動靜,又過來給王雪梅撐腰了,我實在太生氣,又跟我婆婆吵起來。”
韓紅玉覺得奇怪:“既然知道你小姑子經常拿你的東西,你怎麼不鎖門的?”
“鎖有什麼用,我公公就是鎖匠,他們一家人開門都溜得很。”
劉雪梅也很無奈,沒結婚的時候知道未來公公是鎖匠,她還覺得挺好,以後要是不小心鑰匙丟了,都不用請人。
婚後才明白,這意味著她的房間沒有一絲的隱私,是個王家人就能進。
陶芹也插話:“你娘家條件應該不錯,沒想過搬出去?”
“搬過,但我丈夫耳朵根太軟了,沒幾下就被那對母女套出了地址。”
哎,真是難纏。
街道辦的工作人員都對劉雪梅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王雪梅最要麵子了,見外人都站到了劉雪梅一邊,立刻就嚷嚷開了:“你們不能光聽她說的。她嫁過來三年了,連個懷孕的跡象都沒有,要不是我哥袒護她,這種女人早被我老王家給休了!
我拿點她的東西怎麼了?她娘家那麼有錢,光手表都好幾支。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借用一下怎麼了,我會還的呀!”
陶芹被這姑娘的無恥言論刺激到了,這劉雪梅結婚前怎麼就沒有擦亮自己的眼睛呢!
更無恥的韓大媽。
“你嫁到我們王家,就是我們王家的人,什麼事都要為了我們王家考慮。像你娘家條件那麼好,你就應該多拿點東西搬回家,這樣才像話。
今天,雪梅隻是拿了你一塊手表,你那麼激動乾嘛?”
“媽,你講點道理行不行?王雪梅跟你不止一次進我屋拿東西了,你們太不尊重人了!你們的屋,我可是一次都沒有進去過的。”
“你想進就進,我們屋頭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眼看雙方又要對於進屋這件事爭吵了,韓紅玉及時打斷了她們:“我說了,要吵回去吵!現在,劉雪梅你說,你今天來這的目的是什麼?”
劉雪梅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韓主任,我的目的很簡單,讓這對母女不要進我的房間了。”
韓紅玉點點頭,轉頭看向韓大媽:“看你兒媳婦的樣子,你要是跟她要東西,她應該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啊?你乾嘛非得趁她不在進她屋呢?”
韓大媽心裡也委屈:“我兒子自從娶了她,對她低三下四的,跟娶了個菩薩在家一樣!我就是想知道劉雪梅這女人在屋裡藏了什麼,想清楚她的一舉一動!”
王雪梅嘴巴撅著,附和道:“劉雪梅嫁進來之後,老是一副清高的嘴臉,平常在家飯也不做、地也不掃,回家就鑽進臥室不知道做什麼,喊了她才出來吃飯。
我拿她東西,就是想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都是我王家的人了,還跟個仙女似的。”
劉雪梅瞪大眼:“你們有病吧!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非得盯著我乾嘛,我隻是嫁到你們王家,不是賣到你們王家!”
方臉姑娘覺得這事應該很容易解決的,她問劉雪梅:“你跟你娘家說過這事嗎?為什麼不讓你娘家人出麵替你撐腰?”
劉雪梅聽了,為難道:“我、我不敢跟我娘家說,說了,他們肯定會把我丈夫罵一頓或者直接讓我離婚的,我不想離開我丈夫……”
天菩薩哎,這不又是一個顧玉華嘛!當初戀愛腦上身的顧玉華也是這麼深愛著付建國的。
陶芹偷偷看了眼韓紅玉,果然,她的臉色變難看了。
估計,也會想到了女兒當初不爭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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