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老歎氣啊,我剛才聽那個警察的意思,這刀疤男好像是他們要抓捕的在逃凶犯?”
溫瑾也不反感淩硯就這麼拽著她的胳膊走,大步跟著他,邊走邊問。
淩硯有所察覺,故意放緩腳步,讓溫瑾跟在身邊,“應該是吧,我也不清楚。”
“不過……你為什麼來電玩城?”
提到這個,溫瑾就開始打哈哈,“這不是昨天逛了美食街,電玩城還沒有玩過嘛……”
出了今天的事後,電玩城後麵的長廊和平房便安排了警員看守。
就連原本溫瑾朝電梯旁出來的那條小路,也被封上了。
該說不說,這效率是真高,除了……抓凶手的效率。
這一次,淩硯並沒有帶著溫瑾去飯店和薑姨打招呼,而是拽著她先去附近的衛生醫院包紮了傷口。
再一路回到旅館。
“你想乾嘛?”
溫瑾一臉警惕。
其實她知道,淩硯在這裡好像有些放不開,平時大大咧咧的,在這櫻花國似乎有了拘束。
他的身上,似乎也藏著很多秘密。
“說說你對剛才那個偽裝成蕭段铖的人是什麼看法。”
淩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溫瑾坐在床邊緣縮了縮脖子,“你這話說的……就跟審問犯人似的。”
“怪不得和蕭段铖能成好兄弟,果然還是有相似的地方。”
看著眼前的女人碎碎念,淩硯掏了掏耳朵,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你說什麼?”
“啊?我說什麼了嗎?”
溫瑾眨了眨眼睛,一臉天真。
“少賣乖,以你的性格,不可能隨便追著一個人跑,更何況你有社交……”
話說到一半,淩硯微微俯下身,湊到溫瑾麵前。
溫瑾下意識往後,奈何手心也就破了皮,壓在旅館這硬邦邦的床上時,還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就這樣,因為她習慣了係統給出的好處,又不是在艱難的環境下生存,溫瑾這個手啊……一歪……
整個人就這樣直挺挺地倒在床中央的位置,和淩硯大眼瞪小眼。
“你彆碰瓷啊,我可沒推你。”
淩硯立馬起身,走到一旁的窗戶邊上靠著,視線卻始終落在溫瑾身上。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溫瑾暗罵自己不爭氣,死手,一點都不會看情況!
“你是不是都是裝的?”
淩硯這才把話題回正,看似說得風輕雲淡,“我觀察過你,從你在人才公寓遇險到現在為止,見普通人,也就是那些記者,你會畏畏縮縮,確實有社恐症發作的現象。”
他一頓,眉頭皺了皺,“但你遇到那些有嫌疑的人,卻能第一時間追上去,就像是……”
“像是什麼。”
溫瑾梗著脖子,想要反駁,奈何說出來的口氣極為不爭氣,弱弱的。
“像是天生有一副狗鼻子,能嗅到對方曾經是否犯過案。”
淩硯眯了眯眼,“你知道,剛才在把那死肥豬製住的時候,你說過什麼嗎?”
“什……什麼?”
溫瑾坐起身,心虛地低下頭,雙手不住地去扯上麵的繃帶。
“你說,他殺過人。”
淩硯的聲音輕飄飄的,隨著窗外吹進來的風,涼嗖嗖的。
溫瑾試圖想打著哈哈,結果被對方直接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