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邊上的蕭段铖有些訝異。
“你是怎麼知道的?”蕭段铖問。
溫瑾不語,繼續說道:“我之所以說,你人賊做父,想必是因為當初你不得已殺害好兄弟,為的就是留自己一命吧?”
“說到底,是個貪生怕死之人,什麼狗屁所謂,為了兄弟上刀山要火海,不過就是因為他的死,自己良心遭到譴責罷了。”
淩硯接話道。
溫瑾點頭,“是啊,能為這種人賣命,說到底一直都在安慰自己做的沒錯,自己犯的錯全是彆人逼的。”
這就是這位姓前田男人所做的一切。
很簡單,自我催眠,自我否認,他永遠覺得自己是對的。
“我是為了活下去,如果……如果沒有那個任務,我也不會殺他,更不會背叛。”
前田跪在地上,頭深深埋進胸膛,不敢再看課長一眼。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地下那個絡腮胡是誰嗎?叫什麼名字。”
溫瑾把名字二字咬的極重。
前田茫然抬起頭,“名字?”
他搖頭,“我不清楚,我們都喊他老板,或者老大。”
“你們呢?”溫瑾一眼掃了過去。
在場的殺手紛紛垂下頭。
溫瑾歎息,看來,還是要把下麵這個絡腮胡挖出來才能知道他的名字。
當然,要是絡腮胡就這麼死了,都不用問,就能看到他的死亡信息資料。
結果,溫瑾想什麼來什麼。
解救工作到晚上八點多,四周亮起燈。
隻有溫瑾和淩硯一直在這裡等著,淩硯也不好多問什麼,他自知理虧。
小路和蕭段铖則是和那群解救出來的小孩一同被送去了醫院。
特彆是那些小孩需要額外照看,關注。
為此,小路跟溫瑾說了一聲,“他們害怕我,我隻要在醫院看著就行。”
直到從下麵挖出一座如小山高的人疊在一起。
最底下的就是絡腮胡。
他頭朝下,身上的西裝早就被撕扯淩亂,那些小孩像是知道自己離不開地下室,在轟塌的那一刻,全部撲到了絡腮胡身上。
從土坑裡被抬出來的時候,不少小孩嘴裡叼著碎布,有幾個更是咬著幾塊肉。
絡腮胡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溫瑾沒想到,在她離開地下室的那一刻,那群孩子瘋了似的撲向了他。
大概也是因為絡腮胡手腕中了一槍,敵不過這麼多孩子。
他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包括壓在他身上的另外兩個孩子,是窒息而亡。
剩餘的還有一點微弱氣息,李隊立馬安排人送往醫院。
看著絡腮胡抬上來的屍體,李隊戴著手套在上麵捏了又捏,直到那胡子被整個撕下來,才露出來一張國字臉,麵容青紫的男人。
“怪不得總是看到你覺得哪裡不對勁,不是化裝,隻是粘了個假胡子。”
李隊歎了口氣,“人死了,線索也斷了。”
“至少,鬆阪悠五是他殺的。”溫瑾冷聲道。
但是……調換行李箱,和蕭段铖一起回警局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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