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麵不改色,這和路璐說的一樣,看來這個組織就是靠催眠改變他人記憶,讓人頂罪!
真正的凶手反倒逍遙法外。
“是啊,這裡關著一個女人,她就是其中之一,這段時間煦陽之家的院長鬨得沸沸揚揚。”
薑姨痛苦地搓了搓臉,“這些人說的話就跟背稿子一樣,全部都是被規劃好的,要證據有證據,要指紋有指紋,就連殺人動機都能說得清清楚楚,我們鬥不過他們的。”
溫瑾很清楚薑姨說的是代替李媛靜入獄的溫可鏡,“您還知道彆的嗎?”
薑姨臉上的粉底早就斑駁,此時涕淚橫流,根本不顧一絲形象,“我們鬥不過的,你幫我勸勸淩硯,讓他離開,不要在查下去了。”
溫瑾注意到,薑姨說話時一個手指始終朝上指著。
她不動聲色,上前一把緊緊拉著薑姨的手。
薑姨瞳孔一震,立馬反應過來,將溫瑾的手反握住,在她手心裡畫了幾筆,速度快到溫瑾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推開。
薑姨猩紅著眼,大喊大叫,像個潑婦:“你滾!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滾啊!”
溫瑾沒有防備,朝後踉蹌了兩步。
門外的淩硯聽到動靜立馬推門而入,上前一把攬住溫瑾的腰肢,“沒事吧?”
溫瑾看了眼薑姨,緩緩搖頭,“我沒事,走吧。”
淩硯走的時候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薑姨。
鐵門被重重關上,薑姨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不舍,臉上更多的是愧疚。
她想,這一次應該能幫到阿硯,隻要阿硯沒事,她就算被這些人被帶走做實驗,也無怨無悔。
淩硯打量著溫瑾,發現她並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他拳頭緊握,一拳砸向白牆,“薑姨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沒事,可能一時間接受不了自己被抓的事實。”
溫瑾腦子裡想的一直都是手心的字是什麼。
她上前一步,一把攬住淩硯的胳膊,二人行為親密,溫瑾的身體更是像樹袋熊一樣牢牢貼著他。
這一舉動,讓周圍駐守的警員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有的抬頭看天花板,有的低頭摳手指。
淩硯身體一僵,耳尖微紅,結巴道:“你…你…”
溫瑾絲毫沒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腦子裡一直在回想薑姨在她手心裡比畫的過程。
她的手掌心和淩硯掌心貼合,十指相扣。
淩硯手心裡滿是汗水,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卻被溫瑾牢牢扣住,他想說:這裡……不太合適吧?
可當他的眸子一對上溫瑾的眼睛,發現女孩眉眼含笑,臉上帶著一抹嬌羞。
是他眼花了嗎?
還是溫瑾吃錯藥了?
薑姨在裡麵對溫瑾說了什麼?
淩硯想要推開她,想要去質問薑姨對溫瑾做了什麼,怎麼一出來就成這樣了。
可耳邊傳來的低聲細語讓淩硯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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