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單向玻璃麵前的路璐臉色白得不能再白了,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滾落至下巴。
貼在傷口上的紗布更是早已被汗水浸濕。
“擦擦吧。”淩硯遞過來一張紙巾,“放心,他不會知道是你做的。”
從路璐的表現來看,淩硯一眼便看出西街拉麵館的事情,是路璐在為溫瑾指引。
“謝謝哥哥。”路璐接過手,擦著額頭的汗水。
“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淩硯繼續問道。
路璐搖頭,“不是一早就知道的,隻是巧合,那家店的老板看我眼神很奇怪,應該是認識我。”
她又和淩硯說了一遍拉麵館裡發生的事。
淩硯隻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那家店的老板不知道課長找到了沒有,還有千葉大學對麵的拉麵館,也是同一個人開的,一定要儘快處理。”
溫瑾從偵訊室裡走出來,看著裡麵不斷發瘋的岩田梓。
她轉頭看向淩硯問道:“你知道他口中的樣本是什麼嗎?”
“人啊。”淩硯簡短回答。
溫瑾一記白眼甩給他,“我當然知道是人,隻是想弄清楚為什麼被他們以標號的形式取名,到底做過什麼實驗?我又為什麼會成為失敗品?”
她有係統的幫助,按理說,小時候的記憶已經全部恢複了,為什麼對岩田梓口中的實驗樣本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能被催眠了,需要指令才能喚醒。”
這是淩硯的答案,他的心底也同樣有疑惑。
溫瑾是在他麵前經曆過催眠的,然而,她並沒有這些記憶。
“什麼樣的情況下記憶會消失?”溫瑾想了想,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通過外力,比如砸頭啊之類的,就算是催眠也無法讓記憶恢複的那種。”
淩硯看向偵訊室內的岩田梓,一字一句緩緩說道:“他口中的實驗樣本,應該是通過心理學以及藥物去改變人體大腦中的記憶,光是指令,可能還不夠。”
溫瑾恍惚間想到養老院裡住著的那些大爺大媽,倒抽一口涼氣,“不會是模擬阿爾茲海默病吧?我看一些年紀大的大爺大媽身上就會有這種情況,一旦有這個症狀,就會忘記以前的一切。”
淩硯搖頭,“這個症狀會一直持續,間歇性健忘,並且近期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會忘記,而我們不一樣,我們有十幾二十年的記憶。”
“算了,這個糟老頭既然不願意多說,就讓他去吧。”
溫瑾是打算早早收工,然後準備回國的事了,本來還想多待兩天。
可一聽到岩田梓提到了雙胞胎姐妹小時候對她做了什麼?
這句話,怎麼都像是在提醒她,溫可鏡和李媛靜是同一類人,也許,曾經在人才公寓溫可鏡回來過。
她忽然想起,沈墨寒死前說過,不要去找溫可鏡,不要相信她所說的話。
當時她認為是沈墨寒指的是假扮溫可鏡的李媛靜。
現在看來,他說的極有可能還是溫可鏡。
“在想什麼?”淩硯走到她跟前,擋住去路。
溫瑾沒想抬頭,一頭就撞上了結實的胸膛,她捂著額頭,“沒什麼,你還有事?”
“去看看你家小朋友吧,她被岩田梓嚇到了。”
淩硯笑著指向此時還站在單向玻璃麵前挪不開腳的路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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