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擺了擺手,繼續朝前走。
“嘿,這孩子一點禮貌都沒有。”
溫瑾不是沒禮貌,她是不太會和這種熱心腸的阿姨打交道。
她記得她家就住在最後一排,看著記憶中那棟曾經有著歡聲笑語的彆墅,溫瑾鼻尖酸澀。
門口原本圍著的鐵藝欄杆經過碎葉侵蝕,已經變得坑坑窪窪,油漆剝落,露出紅棕色的鐵鏽。
她輕輕推門而入,裡麵雜草叢生,原本爸爸為她鋪的鵝卵石路已經被掩蓋,放在院子裡的秋千被風吹在角落裡,歪斜地躺著。
邁步向前,溫瑾想要推開彆墅大門,但是門卻被鎖上,她沒有這裡的鑰匙。
看了眼二樓凸出的一節陽台,她想著要不要爬上去。
一樓的是落地窗,全麵都是玻璃,根本無法從正門進去。
邊想著,她走向一旁的花壇,踩著上去,卻離二樓還有一段距離。
她又不會飛,怎麼可能輕鬆到二樓。
看了眼圍牆隔壁的彆墅,那家大門還開著,裡麵卻沒有人住,樓上的窗戶早就沒了,是座空房子。
溫瑾轉身去了隔壁,從隔壁的彆墅到自己家的彆墅隻差一米多的間隙,想要從樓上跨過去應該不是問題。
她邊整理進入溫家彆墅的思路,邊往那空彆墅裡走。
外麵烈日如火,裡麵卻有種陰風陣陣的感覺。
一瞬間,溫瑾感覺周身被寒氣籠罩,嘀咕了句:“以後真的要少看恐怖片,總懷疑這種房子裡不乾淨。”
順利來到二樓,她翻出窗戶,抬腳正要跨到對麵陽台的時候,正巧對上了對麵那家原本曬被子的阿姨。
阿姨此時走到後窗打開窗戶應該是要通風透氣的模樣,她的手剛推開窗戶,就目瞪口呆看著溫瑾的方向。
她顫抖地指著手指,聲音尖銳,“你這小孩怎麼敢隨便翻人家的窗戶?哪裡來的,趕緊回家去!”
溫瑾隻是停頓片刻,沒有理會,目光緊鎖對麵彆墅二樓的窗台,她不斷為自己打氣:“十樓都跳過,區區二樓這點空隙,一定沒問題的。”
她深吸一口氣,即便這種事再經曆一次,哪怕是二樓,她依舊能聽到此時自己那劇烈的心跳聲,如同在耳邊敲鼓。
她死死盯著窗台可以抓住的位置,抬腳就要跨過這一米多的距離,耳邊卻傳來尖叫。
對麵樓上的阿姨大聲喊道:“死孩子,趕緊回去,你要是摔下來怎麼辦?這裡不是你能玩的地方!”
溫瑾被嚇了一跳,她真的恨不得拿塊布塞對麵阿姨嘴裡。
剛準備好就被一聲尖叫打斷。
這第二次,又傳來對麵阿姨喋喋不休的勸告,還說自己報警了。
溫瑾倒是覺得警察來了也沒事,還能解釋自己是回家呢。
烈日下,她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水從額角滑落,溫瑾抬腳跳過,雙手緊緊抓住窗框,指尖因用力而變得泛白。
她的小腿微微有些打顫,很快就適應了過來。
對麵阿姨看著這一幕,緊張得都無法呼吸,連忙在身上摸索著什麼,要找手機,她要報警!
她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太清楚這家彆墅裡曾經住的是什麼人。
而溫瑾這邊,她正在沿著窗戶邊上的台階一點一點移動。
終於挪到最中間的窗戶沒有上鎖,她順利打開翻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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