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臉色發白,“我、我不敢亂說。”
“你是不是見過有人從我家裡出來?”溫瑾問道。
過了半晌,小李最終還是妥協了,他說出了在兩年前,發現有人進了溫家的彆墅,但是那天晚上太黑,外加下雨,根本沒看清人。
還有就是那個人手中抱著一個箱子,從二樓跳下來的。
當時巡邏的人隻有小李一個人,他追了一段路,發現彆墅的窗戶被關好,門也是上鎖的,並且這戶人家根本沒人回來。
一打聽過後才知道,原來溫家彆墅裡的業主早就去世多年,房子也拍賣不出去。
賣不出去的原因不僅僅是風水,聽說原本業主還立了遺囑之類的,裡麵的事情他就不太清楚了。
也是因為他失職,不想被追究責任,所以今天就想著把臟水都推到溫瑾頭上。
畢竟這棟彆墅這麼多年都沒有人來,怎麼會忽然回來個業主,這肯定是假的。
以他多年行竊的經驗來判斷溫瑾的身份……
“那你這塊表是誰給你買的?”溫瑾隻是想八卦一下,沒有彆的意思。
結果小李的手腕就被蕭段铖拽了過去,那塊表落入蕭段铖手中。
緊接著,就響起蕭段铖帶有怒意的聲音:“你偷了多少東西,全部還回去。”
“還真偷了?”
溫瑾是不認識這塊手表,但是蕭段铖卻告訴她:“勞力士,95年的產物,現在價值至少三十萬,表麵羅馬數字,並且用的鑽石刻度,這塊手表,在我的調查資料裡,溫耀國有一塊,並且出門應酬的時候經常會戴,隻不過……”
那天來蕭家莊園正好沒有戴。
溫瑾眼眶忽地紅了,她看著小李。
小李張了張口,不可置信,“你、你說這麼一塊表能賣三十萬?”
早知道他還戴在手上乾什麼,以為就是一塊不值錢的破表,看看時間而已。
“邊上的黃金有明顯劃傷,是你弄的吧?”
這塊手表戴在溫耀國手上的時候,基本應酬完就會摘下,磨損程度不會這麼高。
“我……”小李實在沒有理由了。
眼前的警察是當初抓他進去那位,知道他的案底。
就算怎麼狡辯,都逃不掉這個事實。
“你隻要告訴我,那天晚上從我家裡拿走東西的人長什麼樣子,去了哪裡,我就不計較你偷東西的事。”溫瑾給了他機會,就看小李要不要了。
然而,小李實在想不起來當晚見到的人。
他含糊不清地說著:“身形很瘦,穿著雨衣,腳上的鞋子好像是女生才會穿的那種椰子鞋,白色的,當時我手電筒照過去的時候反光得厲害。”
他努力回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放棄了,“對不起,我實在想不起來了,我是偷了你家東西,但我也是被逼的,我做保安的錢根本不夠,我爸爸得了癌症,我隻能走原來的老路。”
“撒謊之前打打草稿。”蕭段铖的手機丟在桌上,上麵是剛才鄭映之調查來的。
效率很高。
小李,全名李成俊,四年前因偷竊入獄,刑滿釋放後回歸正常生活,三年前入職香溪美林安保職員,偽造簡曆有八年安保經驗,並且參軍三年。
一年前,李成俊父親肝癌去世,失去親人後,李成俊每天下班後回家不是酗酒就是去酒吧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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