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一個律師也希望我應該為了平白無故得來的遺產去照顧老人家?”
溫瑾氣笑了。
眼前這個蘇婉倒是有種黃娣的感覺。
一聲不吭就給她轉賬二十萬,說是照顧老人的費用,問過她的同意嗎?
不管這背後是什麼原因,她很無辜好不好!
蘇婉眼神複雜地看著溫瑾,“難道,不是嗎?”
溫瑾雙手抱臂,靠在椅子上,“什麼是不是的,我和李老太太沒有任何關係,你是律師,更應該知道在法律層麵上,我沒有義務就照顧她,就算被兒子拿走所有財產,她兒子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和我有什麼關係?這份遺產是我要的嗎?是我逼著她去公證處去,按著她的腦袋簽的字嗎?”
蘇婉張了張嘴,她還是頭一次遇到言辭這麼犀利的人。
還有,她怎麼知道她和李成俊的關係?
“這位蘇律師,我倒是有彆的事情想找你,不知道您是否能賞臉,為我解惑?”
溫瑾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大好人,原來這好人是這麼來的。
這層金光,怕是乾了不少道德綁架的事。
“我和李成俊沒有任何關係,溫小姐,這是我的私事。”蘇婉沉下臉,她今天就不應該來找這個溫瑾。
一個女生,搬家一次又一次,第三次居然搬進了獨居男人的家,一看就不檢點。
還以為是什麼富有同情心的人,現在看來,是她看走眼了。
說罷,蘇婉起身便要離開,溫瑾攔住她,“彆急著走,我知道是你的私事,但這件事和我有很大關係。”
溫瑾簡單說了下今天彆墅裡發生的事,聞言,蘇婉臉色大變。
“所以,他又進去了?”蘇婉咬了咬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還是很在乎他,為小偷花錢不值得,一個律師愛上一個小偷,還是你們會玩。”溫瑾拍了拍蘇婉的肩膀,挪動椅子挨著坐在一旁。
蘇婉不喜歡有人靠她太近,於是又往邊上挪了挪,結果就貼上了長期沒有清理的玻璃窗。
“是你自己主動找我的,我和蕭隊長下午還去律所找你了,至於這些事情,你同事也都知道啊,不是嗎?”溫瑾覺得,像蘇婉這樣的女人是不會介意的。
因為,這個女人確實鎮定,從容。
她對溫瑾沒什麼好印象,說話態度卻還是和剛來時候一樣,“我不知道他偷了你家多少東西,但是他確實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送過我很多小女孩喜歡的玩具,我覺得幼稚,都扔了。”
這話一出,溫瑾急了,“那你有沒有收到一個芭比屋?長方形的一個盒子,高度大概這麼高。”
她在桌上用兩杯奶茶疊了一個高度示範。
“印象裡,我好像收到過,但是這種玩具我都送給福利院的孩子了。”蘇婉覺得莫名其妙。
溫瑾聽到福利院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沉聲道:“哪個福利院。”
聽到結果後,溫瑾整個人都不好了,天都塌了。
晨曦福利院。
“東西是你送出去的,你去幫我要回來,我隻要那個芭比屋,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溫瑾冷眼看著她。
蘇婉臉色有些泛白,“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居然是偷彆人的東西送我……實在抱歉。”
“我會想辦法幫你把東西拿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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