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家裡的dvd,放入碟片就能看到畫麵,拿出碟片,屏幕裡隻剩空白。
我知道,這種研究一旦成功了將會給社會帶來極大的災難,所以,我打算停止研究。
可這件事卻被溫可鏡的老師發現,他搶走了我的研究成果,霸占了我的實驗室,以溫氏集團破產來威脅我,甚至用溫可鏡的命來威脅我。
當我知道溫可鏡也是參與者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敗露了。
她是參與者,並且,她們居然拿孩子做實驗!
可這個實驗見不得光,其餘和我一起研究的科研人員被秘密處置,而我,也逃不掉。
原諒爸爸膽小懦弱,不敢把這件事告訴警察,爸爸希望美玉能有個美好的未來。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離開安和區,這輩子都不要回來,不要和溫可鏡聯係。
對了,她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叫李媛靜,這兩姐妹就是白眼狼,不要相信她們。
最愛你的爸爸,溫耀國。
xx04年4月4日。
“四月四日,清明節。”溫瑾看著落款時間,“你明明可以直接告訴我,為什麼要在清明節寫這封信?”
她把信紙捏成一團,雙眼通紅地看著芭比屋。
溫可鏡確實不知道芭比屋裡麵的秘密,記憶中,溫可鏡隻是嫉妒她爸爸送給她一個好看的禮物。
但是她每年都能得到爸爸送的生日禮物,她有什麼不知足的?
這封信,不到八百字的小作文,信息量卻如此龐大。
溫瑾坐在床上,閉著眼沉思。
“爸爸怎麼都想到,我會和他們一起在車裡出事故,而前來救我的人,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溫可鏡吧。”
溫瑾深吸一口氣,她整理好情緒,將信紙揉成一團放入口袋,看向站在樓梯口的蘇婉。
她似乎在看什麼,溫瑾問道:“你在看什麼?”
蘇婉轉過頭,平日裡麵無表情的她出現一抹怪異,“沒什麼,就是覺得站在這裡,感覺以前來過你家。”
溫瑾走上前,看著蘇婉不鹹不淡道:“可能蘇律師以前住的彆墅和我家裝修一樣吧。”
她繞過蘇婉,獨自下樓,就聽到背後的聲音響起:“我是孤兒,沒有住過彆墅。”
溫瑾腳步一頓,站在樓梯轉角看向她,“你是孤兒?”
誰又不是呢?溫瑾扯了扯嘴角,沒什麼表情。
“從我記事起,我就在福利院長大,所以我才會給福利院送東西。”
蘇婉跟著溫瑾來到樓下。
“那照顧你的福利院應該對你挺好的。”溫瑾腳步一頓,“怎麼會想著來安和區當律師?”
她想著,蘇婉能安然長大成年,並且還當上了有名的律師,福利院裡的人應該對她都很好。
卻沒想到蘇婉臉色有些難看,“好嗎?我隻不過是報答他們多年對我的養育之恩罷了。”
她指了指右邊腰部的位置,淡然道:“這裡,少了一顆腎,很多工作,我是不能做的,比如,我曾經想當一名職業運動員,卻在我十二歲的時候變得遙不可及。”
溫瑾轉頭看向她,“福利院是暖陽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