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叫醒她。”
小魚笑眯眯走上前,掃了眼雙眸緊閉,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呆滯,身體還有些僵硬的鄭映之。
溫可鏡連忙伸手阻止,“彆……”
話剛出口,她伸出去的手被小魚一把扣住,“你不是溫瑾。”
她的手腕被男人用力捏住,瞬間變得一片通紅。
溫可鏡說到底還是沒有徹底適應溫瑾的身體,比她自己的身體弱太多。
身體軟綿無力,又沒吃飯,整個人都是虛的。
“你……你乾什麼!我是溫瑾!”溫可鏡嘴硬道。
溫瑾浮在空中看著發生的一切,直呼:“小魚牛哇!”
“是嗎?我和溫瑾也認識有幾天時間了,據我觀察,她從來不會喊鄭映之,吱吱。”
小魚手中的力道加重,冷哼道:“你喊老鼠呢?”
“嘶……你鬆手!我真的是溫瑾,就是給她取了個綽號,不是老鼠的吱吱……”
溫可鏡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沒想到這個男人力氣這麼大!
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甚至覺得溫瑾這具軀體還不如她四十多歲的軀體,一點都不結實!
那對母子殺手果然是廢物,連溫瑾這樣的廢柴都打不過!
溫可鏡越想越氣,可她又不能反抗。
一旦反抗,她就暴露了。
小魚冷聲道:“行啊,對一下和鄭映之的暗號是什麼,你要是答得出來,我就相信你是溫瑾。”
溫可鏡心底一咯噔,暗號?
她怎麼沒在溫瑾的記憶中搜索到暗號?
該死!
為什麼記憶會被限製,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你先說。”溫可鏡咬了咬牙,賭一把。
她想給鄭映之下指令,但是現在雙手無法觸碰到任何硬物,沒有敲打的細微聲音,催眠指令便無法下達。
她催眠的水平終究不如淩硯的。
“那天晚上我們吃了什麼?”小魚手上的力道並沒有鬆開。
他緊緊盯著溫可鏡的一舉一動。
溫可鏡眼珠骨碌碌轉著,賠笑道:“哪天晚上啊……我和你們打交道這麼久,吃過的飯這麼多次,我怎麼記得……”
浮在空中的溫瑾當然知道那天晚上吃了什麼。
小魚已經給出了提示,和他、們認識才沒幾天。
自然指的是小魚和鄭映之還有她。
在溫可鏡的角度來看,她這次獲取到的記憶是溫瑾當天的,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當然,也確實沒說錯。
和警方打交道這麼長時間,怎麼會沒吃過晚飯呢?
“你根本不是溫瑾。”小魚手中力道加重,溫可鏡隻覺得胳膊要斷。
他也很納悶,難道人格分裂記憶不會貫通?
但他來不及想這麼多,眼下鄭映之的情況已經嚴重起來。
她整個人都變得呆滯,雙眸微閉。
溫可鏡再次被小魚關進了審訊室。
“鄭映之,你醒醒。”
回到辦公室的小魚看著鄭映之毫無反應,心急如焚。
一直陪在鄭映之身邊的還有溫瑾,“這是被催眠了,剛才應該讓溫可鏡解除催眠的。”
“也不知道蕭段铖那家夥找淩硯去做什麼了,隻能樓上樓下穿梭,四樓我根本上不去,離不開身體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