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一愣,看向淩硯問道:“我師父是怎麼了?”
也就隻有鄭映之醒著的時候,小魚願意喊一聲師父。
在鄭映之被催眠的那半天時間裡,喊的永遠是全名。
看著淩硯神情凝重,小魚的心一下就被提到了嗓子眼。
“她啊……情況有些嚴重。”淩硯側過頭,強行忍住笑意。
小魚抓著淩硯的胳膊,“什麼嚴重?是不是腦子哪裡壞了,我現在就帶她去醫院,記憶芯片的事情我們也不管了。”
說罷,就要上前抱鄭映之。
“慢著,你要乾嘛?”鄭映之雙手護在胸前,“我又沒病,不去醫院。”
小魚指著鄭映之的手臂不住地打顫,“你……你都這樣了,還沒病?剛才發生什麼了你都忘了嗎?”
鄭映之撓頭,求助地看向淩硯。
“咳咳,你確實該和小魚去醫院做個檢查。”他努力憋笑。
看著鄭映之狐疑的目光,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他衝著鄭映之擠眉弄眼,“你是真沒看出來你這個徒弟對你有什麼想法?”
在等待鄭映之醒來的期間,小魚說了他是如何發現溫瑾不是原來的溫瑾。
也說了關於那天晚上的飯局。
那晚隻有溫瑾和他們一起吃飯,沒有其他人,而且這麼長時間來,隻有他們三人知道。
當然,也沒什麼暗號,隻是故意詐溫可鏡的。
淩硯問他:“萬一溫可鏡掌握了原來之前溫瑾的記憶該怎麼辦?”
小魚聳了聳肩,“要是掌握了,隻能說明我運氣不好,不過,現在看來,老天是眷顧我的,運氣還不錯。”
鄭映之回過神來,上下打量著小魚,“什麼心思?看不出來,他一直都是這副德行。”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剛巧你在,我就不去審訊室找溫瑾了,讀取記憶芯片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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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映之拍著淩硯的肩膀,笑意盈盈。
小魚反對,“不行,你現在的狀態就應該回家修養。”
“她隻是被催眠了,後麵的指令也沒有下達,催眠被解除後就是個正常人,溫可鏡對她造成不了任何傷害,放心吧。”淩硯拍了拍小魚的肩膀。
叮囑鄭映之:“這兩天都不要去審訊室見她,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行,包括老蕭。”
鄭映之想問為什麼,就聽淩硯沉重道:“相信我。”
溫可鏡身上的秘密,似乎又多了一個。
“這件事我會跟老蕭說,眼下是陳美美的記憶芯片裡到底有什麼,不能再讓其他普通人淪為她們手中的實驗品了。”
在陳美美的審訊監控中,淩硯有了大致了解。
這段時間交通意外太多了,清繳計劃不僅是針對組織內部的,還有組織成員的家人,親戚。
就跟古時候株連九族沒什麼區彆。
淩硯雙手握拳,“走吧,先讀取芯片要緊。”
鄭映之是個心大的,缺失了一小段記憶也影響不了她的工作。
她不知道,這段缺失的記憶是淩硯故意抹除的。
隨著她和溫瑾的關係越來越好,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記得為好。
溫可鏡用著溫瑾的臉對鄭映之做出這種事。
即便是真的溫瑾回來,鄭映之和溫瑾的關係也很難回到從前。
在緣鏡組織沒有被徹底剿滅之前,溫瑾還需要鄭映之技術上的保護。
陳美美腦海中的記憶芯片是她丈夫的。
“要正式開始了,這邊的儀器我重新調整了一下,應該會比上一次溫瑾看到的更清晰。”
鄭映之深吸一口氣,仿佛她才是那個讀取芯片的人。
她比淩硯還緊張。
一切準備就緒,淩硯腦海中的畫麵開始閃爍,所能看到的視角就像是他親身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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