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琛扣住她的後脖頸,把她的臉推向自己,輕輕吻著她的唇“阿晩敢嫁,那人敢娶嗎?”
“你倒是自信……”
宋晚在他唇上咬出了血。
但是,她這點抗爭對他而言根本沒用,傅靳琛還是將她摁在懷裡吻了好一會兒。
分開時,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尤其是傅靳琛,呼吸越來越重。
他在她耳邊撩撥“傅太太,時間緊任務重,需要你辛苦一下。”
宋晩知道他想做什麼,於是,緊忙編了一個理由“我生理期。”
“不影響。”
“……”
宋晩覺得他的丈夫越來越不要臉了。
……
衛浴室。
宋晩洗乾淨手,掬了冷水澆在臉上,也澆不滅臉上的熱度。
望著鏡子裡自己狼狽的模樣,她拍了自己一巴掌。
試圖將剛才那些羞恥的畫麵從腦子裡驅趕出去。
突然明白,以前看小說時,為什麼彈幕總會飄出‘賤女’兩個字了。
現在的她,太符合這個人設了。
擺著清醒大女主的姿態,卻是被渣男掌控的死死的。
她覺得,當初簽那份協議,過於草率了。
夫妻生活這一塊,真的避無可避。
傅靳琛太霸道強勢了。
也太會在她身上下功夫,用各種方式逼她就範。
這時,傅靳琛拉開玻璃門,從淋浴間走了出來。
他身上穿著一件軍綠色工字背心,下麵是一條藏藍色短褲。
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到她身後,將她傾軋在洗手台上。
他看著鏡中妻子爆紅的臉,和她幽怨的目光交彙在一起。
“生理期是騙我的吧?”
他輕挑著眉問。
宋晩心虛的轉過臉去。
見她這反應,傅靳琛嗤笑一聲,沉厚高大的身體將妻子纖細的收攏在懷裡。
他吻著她通紅的耳朵,說儘肮臟葷話“阿晩,哪怕我們隻剩下這一年夫妻,又或是十天,一天,一個小時,我都要占儘你,與其總是回避,不如及時行樂,嗯?”
他說這話時,宋晩在鏡子裡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
哪怕此刻他葷話連篇,他亦是矜貴之姿,眉目間的冷峻是骨子裡透出來的。
加上周正的骨相,宋晩倒是見識了,什麼叫一本正經的耍流氓。
“無恥!”
宋晩半響回敬了兩個字。
然後,轉身出了衛浴室。
傅靳琛跟著她走出來,見她氣呼呼的要走,拽著她的手腕,“陪我睡一會兒,我真的很困,晚點還要回明城。”
說著,拽著她到床上去。
宋晩頓了一下,沒有掙紮,順從的跟他躺在床上。
隻是,她說腿涼,拿了一條薄被蓋住雙腿。
傅靳琛沒多想,直接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抱在懷中,然後閉上了眼睛。
宋晩哪裡肯讓他安安靜靜睡覺?
她還有許多疑惑的事情要問他呢!
她用手肘懟了懟他的胸膛“你去明城到底忙什麼?”
“工作。”
傅靳琛廝磨著她的頸窩,啞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