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梟老實鬆手後,陰陽怪氣道。
他還在為剛才他的阿音,多看了傅靳琛幾眼而吃醋。
但是傅靳琛壓根不搭理他,徑直朝住院部走去。
“艸!還說不得了?”
宋梟快步跟上去。
進入電梯後,傅靳琛瞅了一眼正對著電梯裡鏡子擺弄發型的宋梟,“那女人是怎麼認識的?”
宋梟一聽,警鈴大作,“在我那酒吧認識的,怎麼了?你還真想撬老子牆腳不成?我可告訴你,老子這次是認真的,就算你把我打死,我的女人也不可能讓給你!”
傅靳琛無語的瞪他一眼,“知道她什麼底細嗎?”
“我靠!”
一直打聽我女人乾雞毛啊?”
一分鐘後,電梯門開了。
傅靳琛將挽起來的袖子擼下來,扣著袖口鬆開的紐扣,神情冷淡的從電梯裡走出來。
身後,宋梟捂著往外冒血的鼻子,另一隻手裡攥著一顆牙,蔫巴巴的跟著走出來。
他氣得要死,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從小到大,他都乾不過傅靳卿。
每次都被揍得很慘。
如果不是看在小舞的麵子上,他很想找一幫人好好教訓他一下。
他不信,那貨兒還能打得過十來人個人?
但是,每次想到傅靳琛肩上那兩星一杠,就又歇菜了。
毆打軍人是重罪。
他可不想進去踩縫紉機!
傅靳琛走進病房時,宋舞正坐在床前的輪椅上守著女兒。
看到傅靳琛時,她再也繃不住的抱著他的腰,放聲哭了起來。
“靳琛,你再不來,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
傅靳琛推開宋舞的雙手,神色憂慮的看著躺在病床上正在熟睡的傅傾心。
小小一點在被子裡顯得愈加瘦弱。
此時,她小臉蒼白的毫無血色,嘴唇乾裂的起了橘皮,放在被子外麵的一隻小手上紮著針,正在輸液。
看到這般模樣的傅傾心時,傅靳琛心裡很難受。
近些日子,他將注意力都放在宋晩身上,有段日子沒見傅傾心了。
因為知道傅傾心由老宅他母親照顧著,所以,他一直很放心。
但是,沒想到,這段日子沒見她,傅傾心居然會消瘦成這副樣子。
原本軟乎乎的小臉,此刻瘦的都凹進去了。
宋梟也心疼的緊。
但是,礙於身上有酒氣,沒有上前。
隻是安撫著妹妹宋舞,“小舞,你放心,心心會沒事的。”
宋舞嗯了一聲,仰頭時,才注意到宋梟臉上的傷,“哥,你的臉怎麼了?”
“沒事,喝多了摔的。”
宋梟咬牙切齒說這話時,剜了傅靳琛一眼。
“怎麼這麼不小心?”
宋舞嗔怪道,然後,掏出手帕將他嘴角沾著的血漬擦去。
而傅靳琛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床前,輕輕握住傅傾心的小手時,皺眉道“怎麼還在發燒?”
宋舞雙眼噙淚,“醫生說心心的病情複發了,這次發燒可能會持續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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