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也信?”
“不信,但我希望是個女寶。”
說著,在她耳邊低語,“像阿晩一樣漂亮的女寶。”
他說話時,故意往她耳蝸裡吹氣,引得宋晩耳根酥酥麻麻的,呼吸一緊,匆忙推開他一些,把菜單塞到他懷裡“你吃什麼自己點。”
“你倆行了啊,也不嫌肉麻。”
宋梟這麼愛跟女朋友膩歪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哪兒都有你。”
“開句玩笑不行?”
“不行。”賤,請客吃飯還得看人臉色。
圖個啥!
“哎呀,人家兩口子是秀恩愛呢,你氣什麼?”
葉音撒嬌地推他。
宋梟湊到她耳邊不知低語了一句什麼,葉音嗔了他一眼,“討厭!”
宋晩當沒看見,扭頭看向窗外。
傅靳琛癱靠在椅背上,跟服務員指了兩道菜。
服務員做完記錄後,默默退下了。
宋晩發了一會兒呆,轉過頭時,包廂裡隻剩下四人。
“我去下洗手間。”
她起身時,跟傅靳琛打了一聲招呼。
然後,不等他回應,徑直走出了包廂。
但傅靳琛還是不放心,跟著走了出去。
本來往洗手間方向找她的,卻在樓梯拐角處看到妻子正在對服務員交代“你好,我丈夫對豆油過敏,麻煩告訴一下後廚,換成彆的食用油。”
“好的,女士,我這邊記下了。”
“多謝。”
聽到這裡時,傅靳琛嘲諷地扯了扯嘴角。
她心裡永遠隻記得豆油過敏一事。
可是,真正對豆油過敏的不是他,是他哥哥傅靳琛。
她每一次小心翼翼擔心他過敏時,他並沒有一點高興,反而是濃濃的嫉妒。
因為,他知道,宋晩從心裡真正關心的是他哥哥傅靳琛,不是他傅靳卿。
她宋晩,從來不記得他對什麼過敏。
少時到現在,從未記住過。
想到這裡,他靠牆站著,點了一根煙,擱進嘴裡時,想到妻子現在不能聞二手煙,於是將煙折斷,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準備折回包廂時,卻聽到宋晩又對服務生說,“那個……我丈夫還對花生醬,麻醬類過敏,這些也需要避開。”
傅靳琛腳步一頓,唇角勾了勾,這才抬步回到了包廂。
宋晩回去落座時,傅靳琛握起她的小手,擱在唇邊親了親“老婆,你真好。”
宋晩覺得肉麻,將手抽走,沒理他。
葉音瞧著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有一瞬間的失神後,又輕輕搖頭笑了笑。
沒過一會兒,菜就上齊了。
宋梟愛喝酒,本身就跟傅靳琛一直較勁,這會兒尋著由頭兒,嚷著要拚酒。
傅靳琛起初沒理他,但是,架不住宋梟磨嘴皮子,還拿話激他。
關鍵是,葉音還加入拚酒遊戲,一杯又一杯給兩人添酒。
宋晩對拚酒不感興趣,顧自吃著菜,心裡卻希望傅靳琛被灌醉。
這樣,她可以脫身去江瑜家看霂霂。
但是,當傅靳琛真的醉酒倒靠在她身上時,她還是詫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