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遇不會害她的。
一定不會的。
這麼自我安慰著,心裡的恐慌才減少了些許。
但是,車速不穩,偏偏又趕上孕吐,宋晩蹲在角落裡開始不停的乾嘔。
腦袋更是暈沉沉的,整個人好像沉浮在一團黑白光影中。
此刻這種境地,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她曾經經曆過類似的事情似的。
她抱著腦袋,使勁地想去抓住腦海裡那一閃而過的零碎畫麵,但是,越是用力去想,腦袋越是疼痛起來。
正在這時,葉韻的手機響了。
車速隨之降了下來。
緊接著,傳來葉韻的說話聲。
“人我已經接到了。”
這句話……說的不是國語。
既不是方言,也不是英文。
這腔調,細聽之下,有些熟悉。
好像是東南亞那邊的語言。
大概是篤定宋晩聽不懂,葉韻將手機撂到了控製台上,點開了免提。
“等船一到立馬讓蛇頭帶人走!”
說這句話時,她忽然扭頭,衝宋晩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見宋晩一臉無知的看著車窗外,葉韻唇角的笑意弧度愈發深了幾分。
很快就掐斷了電話,繼續專注開車。
卻沒注意到宋晩死死摳著座椅顫抖的小手。
她跟秦時遇在邊境小鎮上住了近一年。
那邊有不少東南亞商人在當地開礦場,做賭石玉器生意。
待習慣了,她自然能聽懂幾句東南亞語。
剛才葉韻在電話中說的是地道的東亞南方言,她沒太聽懂整段話。
但是,隻聽懂了兩個關鍵詞。
船、蛇頭。
這兩個詞組合起來,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東南亞,都讓人神經敏感。
因為,代表的不是正道上的人。
宋晩一瞬間想起五年前,她在一艘船上醒來,差點被賣到緬國一事。
當時,船上的蛇頭混混們說的就是東南亞語。
雖然這兩個詞從葉韻嘴裡說出來,也不代表她真的會對她做什麼。
但是,這會兒,宋晩是真的恐懼起來,有些失控地衝她喊“葉韻,你到底想帶我去哪兒?你這麼做,時遇知道嗎?”
葉韻依舊那副輕浮不正經的笑“就是時遇讓我帶你走的。”
剛說完,葉韻忽然看了一眼車窗外的後視鏡,臉色瞬間大變。
氣怒的猛砸方向盤,說了一句聽不懂的東南亞語。
宋晩見葉韻突然神色大變,還一副高度緊張的樣子。
車速越來越快,眼睛時不時地觀察著車外的後視鏡,她頓覺奇怪,下意識轉身,看向車尾擋風玻璃。
這才看到車後麵跟著一輛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
是傅靳琛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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