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傅太太怎麼拽著蕭哥走了?”
“啥情況啊這是?”
“我靠,她好像壓根就沒看見她老公也在呢……”
“還叫什麼傅太太?傅少已經跟她離婚了……”
場麵一度很尷尬。
在場的人瞧了一出又一出熱鬨,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傅靳琛原本黑沉沉的臉色,在聽到這些議論聲後,變得愈加陰鬱起來。
他一個冷厲的眼神掃過去,所有人噤若寒蟬的閉嘴了。
隻有江瑜自始至終氣定神閒的坐在沙發上,開了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她雖然不知道宋晩要對蕭池說什麼或者做什麼,但她信任宋晩。
隻是……瞟了一眼身旁坐著的傅靳琛,那臉上的表情,陰沉沉的,怪嚇人的。
她剛想起身躲遠點時,傅靳琛淡淡瞥過來一眼,“她的手腕怎麼受傷的?”
剛才他就有留意到宋晩手腕處有一道長長的,已經結痂的傷口。
是新傷,定是這幾天傷的。
江瑜抬起的身體又坐了回去,“抱歉,我今天剛回家,所以,我也不清楚。”
“……”
傅靳琛蹙了蹙眉,點了一根煙咬進嘴裡,開始吞雲吐霧。
江瑜心裡直犯嘀咕。
前些天,宋晩在商場遇到秦時遇一事,她聽蕭池提過。
也知道近些天,傅靳琛跟宋晩鬨得很不愉快。
雖然她知道這倆人最終結局未必圓滿,但瞧著傅靳琛這副明明很關心晚晚,卻又故作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她想了想,還是多了一句嘴。
“傅先生,其實,晚晚跟秦時遇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男人抽煙的動作一滯,轉頭,看她一眼,“那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
說著,江瑜又補充了一句,“時遇救過晚晚,晚晚待他好,純粹是還恩情。”
傅靳琛聽後,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問“所以,你還知道什麼?”
江瑜緊忙搖頭,“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罷,她起身躲到了包廂最裡麵。
傅靳琛坐了一會兒,將煙蒂撚滅在煙灰缸裡,起身出門了。
……
vip區的休息大廳。
蕭池連喝兩杯醒酒茶,逐漸清明的眼神裡透著股混不吝的野氣,瞅著她問“小宋晩,你把我拽出來,半天不說話,隻是請我……喝茶?”
宋晩抿了一口手裡端著的一杯白水,輕笑,“我倒是想把你潑醒,但是,想了想,跟警察打交道,還是彆用太粗魯的方式解決問題,打人是野蠻人的行為,尤其是打女人的男人,你說是嗎?蕭警官。”
這番陰陽,再次讓蕭池掛不住臉了。
這會兒酒醒的差不多了。
想到之前在包廂裡看到江瑜臉上那道通紅的手指印時,此刻,又被小宋晩罵,他既內疚又臊得慌。
“行行行,小宋晩,要麼你還是再打我兩巴掌吧,可彆再拿話臊我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