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傅靳琛趴在地上,忍受著拳打腳踢,嘴裡湧出濃稠的鮮血時,宋晩焦急的抱住傅明琛的腿,卑微的求他,“傅明晨,求你了,你讓他們彆打了……”
聽到她的祈求,傅明晨不僅沒有一絲憐憫之情,還命手下繼續下狠手。
眼底迸射出的恨意,恨不得傅靳琛立馬死掉。
可即便那些人打的如何狠,傅靳琛仍是咬牙挺著。
看到宋晩為他哭著求另一個男人時,胸腔裡氣血翻湧,他用手背擦掉唇齒間溢出的鮮血,滿眼心疼的看著宋晩,衝她搖頭,“宋晩,彆求他……”
“對不起,靳琛哥,都是我害得你……”
宋晩再次望了他一眼後,眼淚更是不斷的往下落,使勁晃著傅明晨的褲腿,“傅明晨,求你了,你放過靳琛哥,你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聽到這句話時,傅明晨似是感興趣的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女孩一會兒後,緩慢蹲下身體,修長的手指捏起宋晩的下巴。
憐惜的用手帕擦掉她臉上黏著的血汙後,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張即便狼狽,卻依舊清純憐人的小臉,湊近她耳邊,低聲問“什麼都願意?”
他挨的很近,眼神貪婪的打量著她,那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宋晩察覺一絲褻玩的意味時,驚慌的抓住他的手腕,眼淚模糊了視線,隻是機械的點頭。
“宋晩,彆求她……”
傅靳琛撐儘氣力喊道。
宋晩沒有再看他,仍是祈求的目光望向傅明晨。
此刻,她心裡的愧疚快要生生將她撕裂了。
如果不是她熬不住折磨,給靳琛哥打了那通電話,靳琛哥就不會來找她,從而陷入危險中。
現在,隻要能救傅靳琛,哪怕要她一命換一命,她也願意。
可是,終究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價值,也低估了傅明晨的狠。
他忽然伸手撕開了她身上本就破爛的那層衣衫。
宋晩急忙用手遮掩裸露的身體時,傅明晨一把將她摟入懷裡,冷聲笑道,“想要他活,就得看你如何取悅我。”
他說這句話時,聲音不輕不重,卻足夠讓傅靳琛聽到。
還挑釁的看著傅靳琛。
就像一個打了一場勝仗,無情又嘲笑的眼神,向傅靳琛炫耀宋晩這個戰利品。
也在警告對方,他現在輕易就能動得了他最愛的女人。
傅靳琛氣怒的掀開廝打他的那些人,啞聲朝他嘶吼“傅明晨,你敢動她,我殺了你!”
“我動她了嗎?”
傅明晨嗤笑一聲,將驚恐的渾身發抖的女孩,從懷裡拉開一些,望著她因驚懼而瞠大的眼瞳裡閃動著的淚花時,溫柔地朝她勾了勾唇角,“小宋晩,我逼你了嗎?”
宋晩屈辱的閉上眼睛,無力的搖搖頭。
“宋晩,彆聽他的,也彆做傻事……”
傅靳琛一邊跟再次擁上來踢打他的那些大手,一邊痛苦的望著忍受侮辱的宋晩。
然後,就聽到傅明晨再次挑釁的聲音,“瞧,是小宋晩願意的,不是嗎?”
說罷,扣住她後頸的大手猛地收緊,宋晩疼得臉色發白,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有時候,摧毀一個人,並不是源自於身體上的痛楚。
而是精神方麵的折磨,輕易也能取掉一個人的性命。
她知道傅明晨是在挑釁、折磨傅靳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