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城西部的京和大戲院。
戲院剛開門,這裡便早已人滿為患,人們都爭先恐後的來這裡聽戲,可這裡幾個月前還隻是一個生意蕭條的小戲院。
可為什麼短短幾個月這普通小戲院就變成了如今這人滿為患的大戲院了呢?
原來,就在幾個月前這裡來了一個新的花旦,這新的花旦長相十分俊俏,演起花旦來就如同真正的絕世美女一般,令人看了一眼還想去看第二眼。
再加上那得天獨厚又空靈的嗓音,如同陣陣清風盤旋在幽穀之中一般,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那花旦是一位男子,恐怕現在都有來提婚的了。
這時,萬眾矚目的新花旦終於登場了,台下喝彩聲一片,連綿不斷的掌聲仿佛要將屋頂掀開,直到有人喊停那掌聲才逐漸停了下來。
戲開場,台上那空靈的嗓音直戳人心,不禁令人身臨戲中無法自拔。
這時,台下有個人說道:“這花旦唱得真好,嗓音真不錯,我要是有這嗓子就好了。”
旁邊有個人也趕緊附和道:“是呀是呀,這嗓音唱得我感同身受,這長得也真不錯,這要是個女的該多好呀。”
一旁的觀眾也附和道:“就是就是,誰說不是呢。”
這時,人群中有一位黑袍老者,淡淡地說道:“唱得好是好,不過全靠嗓音帶起來的,一點真情實感都沒有,沒有經曆過離彆之悲。不過應該是快了。”
說罷,那老者便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這時一位聽到老者說話的觀眾回頭朝老者看去,結果什麼都沒看到,那名觀眾撓了撓頭,以為自己聽錯了,便不再多想這件事了。
這時,一位美麗的女子帶著眾多隨從來到這裡聽戲,眾人皆因女子的到來而感到震驚,因為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本國的公主——澹台璃月。
這澹台璃月清純如水、身輕如綾,倒是有一些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如冰霜般高潔,皮膚宛如一塊上好的美玉,白潤細膩,宛如一件琉璃雕刻而成的藝術品。
正是這種清純,給人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清澈,令人一眼望去仿佛看透了千年,真可以說是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澹台璃月並沒有在意眾人震驚的目光,徑直穿過人群,來到了一個桌子前坐下,悠然自得地聽起了戲,台上的藍一夢也被震驚了,他來到這裡的時候便聽說這裡的公主美若仙人,如今一見,不是美若仙人,而就是仙人。
但藍一夢畢竟是修行了數十年的人,也被澹台璃月的美而吸引,但好歹並沒有因為澹台璃月的美而影響唱戲,反而是唱得愈加賣力,有一些討好的意味。
這時,台下的其他觀眾可被震驚到了,他們都聽說過公主好聽戲,沒想到她會現身在這種小戲院,頓時,有一半聽戲的人被公主的美貌所吸引,眼睛都瞪直了,也不在意戲唱到哪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是曲終人散,這時,藍一夢望著澹台璃月的背影不禁出了神,直到澹台璃月消失在了藍一夢的視野中。
這時,在藍一夢旁邊的一人打趣道:“喲,看上人公主了,彆想了人家可是公主,我們這些戲子,能看看公主就已經不錯了,哈哈哈……”
藍一夢沒有理會他,隻是淡淡地說道:“三哥,幫我給大哥請個假唄,我今天晚上就不去訓練了。”
那三哥好爽地笑了笑,痛快地說道:“哈哈哈哈,你這還用請假嗎?你可是我們戲院的一把手,要是沒有你,我們戲院都快倒閉了。”
藍一夢點了點頭,謙虛地說道:“三哥,你言過了,我覺得還是請個假的好。”
三哥拍著胸脯說道:“好好好,包在我身上了,哈哈哈……”
“那就謝謝三哥了。”藍一夢抱拳作揖說道。
三哥擺了擺手,說道:“你跟我客氣什麼?快去吧,彆耽誤了你的事,哈哈哈……”
晚上,白岩城外。
“老大,我們大半夜的來這裡乾什麼啊?”
為首的一個肌肉男回頭看了剛才說話的人一眼,說道:“你懂什麼,你覺得公主來白岩城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隻是為了聽戲,你覺得可能嗎?”
小弟依然是摸不著頭腦,不解地問道:“所以公主到底是為了乾什麼?”
肌肉男拍了一下小弟,不滿地說道:“蠢蛋,當然是要護送一些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