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房間相鄰,整理差不多了,蘇甜和吳琪出門打算去參觀一下小院。
“有風小院”,夕陽灑落,滿園生輝,花影搖曳,磚瓦斑駁。
“看!”蘇田指著庭院角落的竹製秋千。
座椅上搭著條藍白相間的紮染布,秋千繩上纏繞著曬乾的尤加利葉。
夕陽西下時,兩人坐在秋千上晃著腳,聽風穿過頭頂架子上紫藤花的沙沙聲。
每一寸光都跳動著溫暖,在這裡連呼吸都是明亮的。
蘇甜與吳琪正蕩著秋千時,小院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一個打扮“複古風”,頭發紮了個丸子頭的年輕男子,背著畫架回到院中。
蘇甜和吳琪打招呼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畫家高嘉禾急急忙忙往裡走。
蘇甜和吳琪對視一眼,吳琪聳聳肩。
蘇甜拍拍褲子:“走吧,回房間換身衣服,時間差不多了。”
傍晚六點,民宿的木質回廊逐漸熱鬨起來。
房門一間間打開,帶著不同故事的住客們慢步走出房間。
穿亞麻襯衫的作家是這裡年紀最大的,姓姚,每年都會來小院小住一段時間。
駐唱的歌手晃著車鑰匙,晃蕩走出來,唐大山,藝名“唐朝”,晚上他還要去酒吧駐唱。
穿淺色道袍套裝的中年人薑閔在剛剛蘇甜蕩秋千的亭子下麵泡茶。
最活潑的要數在這裡創業開咖啡店的趙玲,她是為雲南的咖啡而來。
年輕的畫家是個長相清秀的留著一頭秀發的男生,每年四五月份來雲南采風。
住在小院的形形色色的人,各有各的故事。
有人在此旅居幾個月,有的半年一年,最久的那位甚至見證了門前櫻花樹從抽芽到落花五個輪回。
今晚的餐桌因加入蘇甜和吳琪兩張新麵孔,熱鬨了起來。
趙玲和吳琪兩個社牛互聊了幾句,就已經相見恨晚。
趙玲帶著蘇甜和吳琪和其他人互相認識,打招呼。
當老板抱著一大個砂鍋,從半敞開的廚房端出來。
老板是本地的原住民,長相憨厚,三十多歲,聽說開小院民宿是他的副業,主業是燒烤店老板。
“大家都認識了吧,快嘗嘗我改良的醃篤鮮!”
掀開盅蓋,火腿香混著筍尖的清香漫出來。
趙玲今天特地烤了鬆餅來歡迎蘇甜和吳琪。
她在距離小院二公裡外的街道上和人合開一家咖啡館。
作家老姚準備了自己寫的書,蘇甜和吳琪接過。
《哲學xxxxx》,蘇甜和吳琪禮貌道謝接過,表示自己會好好拜讀。
蘇甜:多看看,沒準能運用在文案上。事業女性一枚)
吳琪:晚上睡不著看,這書看上去挺助眠的。
歌手唐朝笑出聲:“你這書自己花錢出版,銷售量是你送人的量吧。”
說罷,變魔術的掏出幾瓶啤酒。
老姚氣的吹胡子:“你個小兔崽子,一天天不務正業.......”
“好了,大家少說兩句,開飯了”老板打斷道。
畫家不怎麼說話,把剛畫好蘇甜和吳琪的人物速寫卡片遞給她們。
眼神不敢直視,用行動表示了他對倆人的歡迎。
“來,歡迎新人。”小院老板把今天準備的燒烤拿出來。
把啤酒倒進陶杯,舉起手:“今天小院來新人了大家一起歡迎一下。”
此起彼伏的鼓掌聲。
小院來來去去,珍惜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