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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蛾山,麵包車緩緩停在路邊。
一群身材火辣,麵容姣好的女人下了車。
“蜘蛛,剛才你和阿gat搞什麼,等了這麼久沒有動手,差點就壞事了。”
金魚雙手抱臂的看向蜘蛛,麵露不解和責怪。
其餘幾女也望向蜘蛛,希望對方解釋一下。
她們七人來自同一個孤兒院,從小玩到大,長大了更是學習了各式各樣的技能一起從事偷盜。
這次行動是因為阿gat的前男友子揚被蘇聯黑幫綁架,逼迫阿gat替他們偷一種新型殺毒軟件。
但收藏的軟件的地方安保係數太高,她們根本沒辦法破解,逼於無奈之下隻能鋌而走險用假軟件騙蘇聯黑幫的人出來交易。
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雖然子揚被阿gat救走,但是她們也差點失手。
蜘蛛踢飛地上的小石塊,俏臉露出委屈之色。
“我怎麼知道嘛,碰上了一個很厲害的瘋子,我差點被他玩死了。”
隨後蜘蛛把陳子峰的事情說了一遍,金魚幾人聽的一愣一愣,如果不是知道蜘蛛沒有說謊。
她們甚至以為自己在聽故事。
比較大大咧咧的猴子聞言摸了摸下巴,奇怪道:“這行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這麼厲害的高手?”
“我完全沒聽說過,你們說他懂不懂破解安保係統?”
身材高挑的孔雀摟著蜘蛛的肩膀,聳肩道:“你沒聽蜘蛛說嗎?他是個瘋子,而且人海茫茫,你去哪裡找他?”
“算了,先聯係阿gat吧,我怕她出什麼意外。”
金魚聞言打斷了話題,隨後讓眾人上車,去指定地點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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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加多利山。
一家人正在吃飯,龍爺給三兄妹一人夾了一個雞腿。
靜香和靜儀也笑著給龍爺夾菜。
隻有陳子峰一臉糾結的扒著飯,魂不守舍的看著桌上的菜。
“老哥,你怎麼了,出去玩了一天不開心嗎?”
靜儀見陳子峰神不守舍的樣子,好奇的問一句。
後者抬頭看向靜儀和靜香,撓頭道:“今天碰到一個哥哥,但是阿芳說她是女人,我在想她是蹲著尿尿還是站著尿尿?”
“咳咳—!”龍爺聞言差點把飯噴了出來,急忙拍著胸口順一順。
靜儀和靜香也是一臉羞紅,責怪道:“哥,你怎麼在想這種問題,以後不能當著女孩子的麵前說這種話知道嗎。”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尿尿的時候是垂直線的還是橫線的,或者像我一樣,仰天亂滋。”
龍爺聞言急忙夾幾塊肉放到碗裡,訕笑一聲:“我想一邊看新聞一邊吃,你們慢慢聊。”
說罷,急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他真怕陳子峰讓他回答這個問題。
靜香見陳子峰看向自己,端起碗直接離開。“我也去看新聞。”
兩人離開後,剩下陳子峰和靜儀大眼瞪小眼。
“你看我乾什麼,反正我不會站著,你那麼喜歡看書看電影,自己去查。”
白了一眼陳子峰,靜儀端著碗也走到客廳吃。
看著靜儀的背影,陳子峰疑惑的撓了撓頭,呢喃道:“我什麼也沒說哇?”
吃完了飯,陳子峰回到房間繼續糾結,等到十二點一到,他緩緩入睡。
半個小時後,彆墅裡的人都已經熟睡,周圍隻有蛙鳴蟬叫。
房間裡的陳子峰緩緩醒來,眼中一片清明和靈動。
他坐起身伸了伸懶腰,麵露無奈之色。
“做夢都在想這種問題,我的病情加重了嗎?”
搖了搖頭,他直接起身去看日曆,距離上次清醒的時間才過了五十五天。
他摸了摸下巴,嘴角上揚:“縮短幾天,不錯。”
隨後他又閉眼回憶一下這段時發生的事情,所有經曆一遍遍在腦海浮現,等回憶的差不多他才睜開雙眼。
“原來我又禍害了這麼多人。”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依稀中也有點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