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服務員大姐給後廚打個招呼,就帶著何雨柱,一路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大院兒。
“這是俺的一個表親,常年在林子裡晃蕩,有點兒本事兒,找他一準兒能行!”
“一會兒你先彆說話,一切交給俺來說,這家夥脾氣有點兒怪,彆再耽誤你的事兒!”
“好嘞!一切聽大姐安排!”
“哈哈!你等著,我這就叫門!”
大姐也是個暴脾氣,粗大的手掌拍的大門邦邦響。
“邦邦!”
“誰呀!大清早的,有這麼敲門的嘛!”
“趙二貨開門,俺是嫩表姐!”
‘吱呀!’
“陳素芬,你又來乾啥,你怎麼直得dei)著我霍霍?”
“我這輩子和你是表親,我倒了八輩子黴了我!”
“進來吧!他是誰呀?你給小芳找的女婿,我那外甥女不是才十四嘛?”
“……?!!”
何雨柱滿頭黑線,有點兒跟不上道兒。好在陳大姐解圍,推開男人,進了院兒裡。
“拉倒吧你,你個癟犢子淨扯淡!”
“這是四九城來的客人,我領來照顧你生意的貴人!”
“趕緊的把好酒好肉端上來,要不然俺可去彆家了!”
男人撇撇嘴好像不待見陳大姐,也不關心她說的生意,伸出手一擺。
“請吧!恕不遠送,最好從此再也彆來了!”
“嘿!你個癟犢子玩意兒,我給你臉了?”
陳大姐虎著一張臉,一把抓住她表弟趙山虎的耳朵,就要踢他屁股。
趙山虎從小被這虎娘們兒打到大,有點兒心理陰影,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低著頭也不敢還手。
嗯!趙山虎一米九的大個,比陳素芬高一個頭,這會兒像綿羊碰到老虎一樣兒溫順,就是嘴裡還嘚啵嘚啵的沒完。。
“唉唉!你彆動手啊?有點兒老娘們兒樣兒好嘛,我姐夫那鱉孫,咋就相中你了呢!”
“我跟你說陳素芬!你再這樣我就還手了啊!”
陳大姐一手掐腰,一手擰著趙山虎耳朵,叫囂著。
“謔!你還敢還手?你個癟犢子玩意兒還手試試?”
“我…我不敢打你,但是我敢打我那外甥!”
“這沒幾天就快過年了,你家那三兔崽子,要來給我拜年的,到時候我賞他們個屁股開花,看你心疼不!”
何雨柱被趙山虎的無恥讕言打敗了,有心調節他們倆的矛盾,自己還有事兒跟他說呢!
“……!那個…趙老哥,我…”
“沒你的事兒,你先去一邊兒待著去!”
話剛說一半,就被陳大姐給打斷了,不愧是東北老娘們兒,可夠彪悍的,惹不起惹不起。
“俺先揍服了這癟犢子玩意兒,再說你的事兒!”
“對對!你等會兒的,有什麼事兒一會兒再嘮!”
自己耳朵還被人抓著,自己給他個台階下,他還不領情,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活該你被打。
“啊?”
好家夥,這表姐弟倆交流方式,很有個性啊!
這時一個‘柱子’跑過來,一把抓住趙山虎的褲腰,掄起來就砸在地上。
‘咣!’
何雨柱感覺地麵都顫抖了一下,趙山虎被摔倒在地上,看著都替他疼。
“哎喲!我草!”
躺在地上的趙山虎,嘴裡發出慘叫,扭來扭去的。
何雨柱後退一步,這才抬頭看向來人,這哪裡是柱子啊!
這是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兩米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