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兩邊跑,最後還是商量好了,劉海忠負責許大茂的醫藥費、營養費,和後續治療費,許富貴同意和解。
這需要一大筆錢,劉海忠先拿五百塊錢,後續再商量著來。
簽字畫押,由王主任作為擔保,之後誰也不許找後賬,要不然就去派出所吧。
許富貴躺在床上,等王主任說完一切事宜,走了以後,他露出了猙獰的麵孔。
“劉海忠!你給我等著,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們家大茂缺一個蛋,我要你們家賠償三個!”
“……!”
手術室的門開了,手術進行的很順利,許大茂被推了出來,人還在昏迷不醒中。
“大茂啊!我的兒!”
許富貴媳婦在婁家,聽到鄰居來報信兒,知道兒子被人打碎了一個蛋,她差點兒暈過去。
一陣手忙腳亂的又呼喊又掐人中,才慢慢的挺了過來。
向婁夫人請了假,才緊趕慢趕的來到醫院。
看到許大茂被包裹的像個豬頭三,下體也被包裹著,還滲出一絲血跡。
許富貴媳婦哭得昏天暗地的,鼻涕眼淚流個不停,眼看著就要往許大茂身上撲。
好在護士們及時給拉開了,要不然許大茂得重新回手術室。
許大茂被帶到普通病房,和許富貴在同一間,兩張病床挨在一起。
都頂著一個豬頭,好一對難兄難…啊!不對!是受難父子局。
“許醃貨!你還我兒子蛋來!”
“啊!瘋婆娘!你給老子起開,我的老腰啊!”
“你個夯貨,說!我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許富貴沒辦法,隻好說出了前因後果。
“劉胖子!我要抓爛他的蛋,為我兒子報仇!”
“回來!這事兒不急,等以後再說!”
“什麼?等?老娘等不了!”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了,是這樣……”
下班了,何雨柱照常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
一進門,就看到好多大媽聚在一起,神經叨叨的,還時不時的爆發出一陣竊笑。
‘嗯?這是又咋得了?’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小心翼翼的靠近偷聽。
“楊大嫂,許大茂的蛋,真的飛了?”
“那還有假?我聽的真真的,是醫生親口對老許家的說的!”
“哎喲喂!那不是成了太監了嘛?”
“誰說不是呢!這下許劉兩家,這仇可算是結大發了!”
“這老許家就大茂一根獨苗苗,這是要斷了老許家的根啊!”
“是啊!蛋都沒了,以後還怎麼娶媳婦,誰家的姑娘還敢嫁過來?”
“蛋都沒了,那玩意兒還能使嘛?”
“還想什麼呢!就剩下那撒尿的能耐了,我估計都硬不起來!”低聲細語)
“哈哈哈!”
“人家硬不硬管你什麼事兒,你家老林硬就行了唄!”
“呸!你個騷蹄子,我就這麼一說,你怎麼還提我們家那口子呢?”
“唉,你咋還急眼了呢?話說,你家那口子,是不是真的不怎麼行啊!”
“啊呸呸呸!你家那口子瘦的像竹竿兒似的,他才不行呢!”
“你說誰像竹竿兒!就你們家那矬子,還跟我們家那口子比?笑掉大牙了!”
“你……”
“好了!都少說兩句,說的是老許家的事兒,可不能動手啊!”
“哼!給劉大姐一個麵子,下次再敢說,就撕了你的嘴!””
“呸!誰惜得說你似的,我才不跟你一般見識!”
‘座談會’變成了相互揭短兒,大媽們已經沒了繼續交談的興致,各自回屋做飯了。
何雨柱沒聽到細節,隻不過聽到許大茂和蛋碎了,心中不由得想到。
‘我草!許大茂的蛋被人給踢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