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在懟易中海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院裡人都起來了。
清晨時分，太陽尚未完全升起，整個城市還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然而，在這座城市中的一家軋鋼廠附近，卻已經開始熱鬨起來。因為這裡的工人八點鐘就要準時上班，所以院子裡那些勤勞的老娘們兒和小媳婦們紛紛早早地起了床，準備給自己家的男人們做一頓豐盛的早餐。
廚房裡傳來陣陣鍋碗瓢盆相互碰撞所發出的清脆聲響，仿佛是一首獨特的交響樂。而孩子們也不甘示弱，他們或是嬉戲打鬨著，或是為了爭奪玩具而爭吵不休，那稚嫩的童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另一道彆樣的旋律。這些聲音此起彼伏，最終傳到了何雨柱的房間裡，將他從睡夢中吵醒。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揉了揉有些發澀的雙眼，轉頭看向掛在牆上的座鐘。隻見時針剛剛指向六與七之間，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呢。他輕輕地歎了口氣，心裡暗自想著：“這一大早的，就這麼吵，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啦！”不過抱怨歸抱怨，他還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旁仍在熟睡的妹妹何雨水，生怕自己起身的動靜會驚醒她。然後，他緩緩地掀開被子，動作輕柔得如同怕驚擾到一隻正在酣眠的小貓一般，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何雨柱睡眼惺忪地從房間走出來，手裡拿著洗漱用品和一個略顯破舊的暖瓶。他慢悠悠地朝著院子中央的水龍頭走去。
來到水龍頭前，何雨柱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水嘩嘩地流了出來。他先拿起那個已經使用很久、刷毛幾乎快要掉光的牙刷準備刷牙，但看了一眼後又滿臉嫌棄地扔到一邊。嘴裡嘟囔著：“這破牙刷，早就該換個新的了，我居然給忘了！”於是，他決定簡單地洗洗臉就算了。
何雨柱彎下腰，雙手捧起一捧清水撲在臉上，頓時感覺清爽許多。他用力搓揉著臉，仿佛要把一夜的困倦都洗掉似的。洗完之後，他順手拿起旁邊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著臉和脖子。那毛巾雖然有些舊了，但被他洗得很乾淨。
完成洗漱後的何雨柱看起來精神了不少，他直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拎起暖瓶和洗漱用品，轉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走進屋內後，何雨柱熟練地來到爐子旁，彎下腰輕輕打開爐門，小心翼翼地用鏟子向裡麵添加了一些烏黑發亮的煤炭。隨著煤炭的加入，爐火瞬間變得旺盛起來，橘紅色的火焰歡快地跳躍著，仿佛在歡迎新一天的到來。
他起身走到鍋台前，拿起水壺灌了滿滿一壺水，然後穩穩當當地將其放在爐灶上。不一會兒，水便開始沸騰，熱氣騰騰地翻滾著。接著，何雨柱從櫃子裡取出一包金黃色的棒子麵，慢慢地倒入鍋中，並不斷攪拌均勻，防止結塊。沒過多久，一股濃鬱的玉米香氣彌漫開來，讓人垂涎欲滴。
與此同時，何雨柱又想起昨天還有幾個剩下的窩窩頭。於是他迅速從蒸籠裡拿出那些已經有些發硬的窩窩頭，整齊地擺放在蒸鍋裡，蓋上鍋蓋讓它們重新受熱變軟。
趁著煮粥和熱窩窩頭的功夫，何雨柱轉身走向菜板，拿起菜刀熟練地切起何大清早前醃製好的鹹菜絲來。隻見他手起刀落，動作嫻熟而利落，很快一碟粗細均勻、鹹香可口的鹹菜絲就擺在了桌上。
一切準備就緒後，何雨柱快步走到床邊，輕輕地推了推還沉浸在睡夢中的妹妹何雨水：“雨水，快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咯！”聽到哥哥的呼喚聲，何雨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何雨柱則微笑著拿來毛巾和水盆，幫妹妹仔細地洗漱乾淨，還細心地為她梳理了頭發並紮成兩個可愛的小辮子。
最後，兄妹二人一同坐在餐桌前，麵前擺放著剛剛煮好的棒子麵粥、熱騰騰的窩窩頭以及那碟誘人的鹹菜絲。他們一邊享受這頓雖然簡單卻充滿溫馨的早餐，一邊愉快地交談著，美好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易中海走了進來“柱子，你…”
何雨柱沒好氣的看著易中海，抬手便打斷了他的話“易叔，下次能不能先敲門雖然雨水還小，但也不方便不是？”
易中海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隨後麵色微沉“啊，柱子我一時忘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顯然不會相信這老登的話“您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易中海眼神微眯，還在為何雨柱剛才說的話暗暗惱怒。“這不是你李嬸兒做好了早飯讓我看看你們兄妹倆，好叫你們去我家吃飯嗎”
何雨柱才不會相信他會這麼好心，這老登就沒好事。
開口拒絕道“不用了，我們已經做好飯了，就不麻煩李嬸兒了。”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一個院裡住著你李嬸兒在家也閒著順手的事。”
“你在酒樓學手藝，雨水一個小孩子你也照顧不過來正好你李嬸兒在家也可以幫你照顧一下。”易中海麵帶微笑看著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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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著坐在那裡的易中海‘把雨水給你們照顧？最後養成電視劇裡的那樣，還得逞你們的情好讓你來道德綁架我，想什麼美事呢？’
“不用了易叔，我師娘在家也沒事正好照顧雨水，李嬸兒身體不好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何雨柱搖一搖頭看著易中海淺笑。
“這怎麼能行？你師娘她們畢竟是外人，我們在一個院裡住著…”易中海話還沒有說完。
‘彭’的一聲，何雨柱陰沉著臉大聲嗬斥“易中海你說什麼呢？”房門開著院裡麵洗漱的，吃完飯準備上班的都看了過來。何雨水也嚇一跳呆呆的看著哥哥。
“雨水不是說你，你先吃飯吧”
何雨柱扭頭看向呆愣在那裡還沒反應過來的易中海“易中海，那是我磕頭拜師的親師父怎麼成外人了？師父師父如師如父何大清走了我師父就像我父親一樣。你們這些鄰居有什麼資格說這樣說，在我眼裡你們在我師父麵前才是外人！”
易中海咬緊牙關攥著拳頭看著何雨柱半晌才平靜下來“柱子，你看我這一時情急才說錯話了，你不要跟你易叔一般見識，我剛才也是想著雨水還小在大院裡有人陪著能好一點嘛？”何雨柱哼了一聲，“易叔，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雨水我肯定會照顧好的。”易中海尷尬地笑了笑，“是是，柱子你向來是個有主意的。那行，你們慢慢吃。”說著就轉身往門口走。
剛走到門口，易中海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說：“柱子啊，最近你也沒去看看後院老太太，她也是想你得緊了你沒事就去老太太屋裡坐坐。”何雨柱心中一動，但麵上不顯，“謝謝易叔提醒，我有時間會去看看老太太的。”
易中海離開後，何雨柱坐下繼續吃飯。何雨水小聲說：“哥，你剛才是不是有點凶啊？”何雨柱摸摸她的頭，“雨水，哥必須強硬些，不然以後咱們得受多少欺負。”
吃完飯後，何雨柱收拾好東西帶著何雨水出了門。路上遇到幾個鄰居，大家笑著打招呼。其中一個年輕人打趣道：“柱子，聽說你今天早上把易叔懟得不輕啊。”何雨柱聳聳肩，“誰讓他說話不經過大腦呢。”大家哄笑起來，隨後一起朝著軋鋼廠走去，新的一天就在這種煙火氣十足的氛圍中有條不紊地展開著。
何雨柱抱著何雨水在前麵路口與眾人分開，向雜貨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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