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前門大街的時候,何雨柱騎著自行車一拐彎,眼睛裡的餘光看到了,跟在後麵的許大茂。
‘許大茂?這小子來這裡乾嘛?不會是在跟蹤我吧?’
想到這裡,路過一個小胡同,何雨柱車把一拐就進去了。
“柱子哥,你去乾嘛?這裡不好,我…我們回去再…再…”
何雨柱一口老血,差點兒被秦淮茹的話,給驚出來。
“傻妞,想什麼呢?有人跟著我們,不要回頭看!”
“啊!誰啊?跟著我們乾嘛?有壞人嗎?你快點去派出所吧!”
“不就是個小毛賊,去什麼派出所?看你柱哥今天怎麼收拾了他!”
何雨柱來到胡同拐角處,讓秦淮茹躲好了不要出聲。
不一會兒,胡同口就傳來自行車的聲音,許大茂跟來了。
“這個傻柱,帶著秦淮茹來這裡乾嘛?難道他在這裡還有住處?我得趕緊跟上去,可不能讓他給跑了!”
何雨柱早已用意念觀察到,許大茂的一舉一動,還敢叫自己‘傻柱’,活得不耐煩了!
許大茂剛騎著自行車,來到胡同拐角,就被何雨柱從後麵,一巴掌拍暈了過去。
“呸!就這水平也敢跟蹤你柱爺,真是在找死呢!”
“啊!許大茂!他跟著我們乾嘛?柱子哥,這可怎麼辦啊?”
“我正在想著呐?要不然弄死他得了!”
“啊?不好吧?他…”
“嗨!算了,這次就給他一次機會,下次直接弄死,埋到山裡去!”
何雨柱把許大茂給扒了個精光,連自行車一起收到空間裡。
才帶著捂著眼睛的秦淮茹,悠悠然離去,留下許大茂光禿禿的睡在那裡。
胡同裡,一隻小蟲子在草叢裡躲藏著,隨風若隱若現的。
草叢旁邊還紮著幾根銀針,矗立在小蟲子周圍。
半個多小時過去,許大茂慢慢的醒來。得虧這個小胡同裡,沒有人從這裡經過,要不然他許大茂,非得被人抓起來,按個流氓罪不可!
“我這是在哪裡?怎麼有點兒冷呐?我草!我衣服哪裡去了?我自行車呐?這是啥玩意!搶我衣服和自行車,還用針紮我!我…”
這時候,胡同口傳來兩個老娘們兒的聲音。
“我跟你說大妹子!咱們…耍流氓啊!快來人啊!這裡有人要耍流氓啊!”
兩個老娘們兒看著光溜溜的許大茂,大聲喊叫起來。
許大茂剛把銀針拔掉,就聽到有人喊著抓流氓,,急忙爬起來撒腿就跑。
沒跑幾步,就聽到讓他悲憤欲絕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喲!還是個小年輕啊?皮子倒是挺白的!”
“那毛毛蟲也太小了吧!是天兒太冷了嗎?哈哈哈!”
許大茂也不知道是該捂臉,還是該捂下麵,慌不擇路的在小胡同裡狂奔,想要逃離這裡。
最後,許大茂找了個破麻袋,罩著下半身,臉上抹了把牆灰,在路人好奇圍觀的眼神下,逃進一處廢棄院子。一直等到天黑,他才敢回四合院。
不提許大茂的遭遇,何雨柱帶著秦淮茹來到裁縫鋪。把剛才發生的事兒,給陳雪茹和徐慧珍說了,引來兩人哈哈大笑。
同時,也提醒著她們幾個,以後一定要警惕些,不要給人發現了端倪。
之後的幾天,何雨柱一直觀察著許大茂家。爺倆都沒有在家,好幾天的不見人影,就沒有在意他們。
前天中午,林廠長的秘書送來一兜食材,何雨柱給做了兩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