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廚裡,跟秦淮茹交代一聲兒,何雨柱就‘奉命出差’了。
一路上騎著自行車,晃晃悠悠的來到惠豐樓。看著門頭上的牌匾,何雨柱恍如昨日。
停好自行車,走進大堂裡。
“同誌,幾位?”
一個小夥子,肩膀上搭著條毛巾,詢問著何雨柱。
“一個人,來壺酒,再來個肘子切片和一盤花生米。”
“您這邊兒坐,菜馬上就好,我先給您上酒去!”
何雨柱看著蕭條的大堂裡,也沒有幾個人吃飯,三三兩兩的喝著小酒,還不如小酒館兒生意好呢!
惠豐樓不愧是大酒樓,雖然生意不好,但是服務差不到哪裡去,三分鐘就把菜端上來了。
“同誌,菜上齊了,請慢用。”
“等一下,請你們後廚劉濤過來一敘,就說他師弟來了!”
“劉師傅?好的,您稍等一下。”
不一會兒,大師兄劉濤就出現在大廳裡。
四處張望一下,看到何雨柱坐在那裡喝酒,頓時驚喜了。
“柱子,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是不是有難處了,跟大師兄說,自家兄弟不要客氣!”
距上次見麵,還是小寶的滿月宴,快一年多沒有跟大師兄碰麵了。
看到大師兄還惦記著,自己這個師弟,心裡有點高興。
自己在軋鋼廠裡當著副主任,悠閒的快要比得上退休生活了。自己的師兄卻還在這裡蹉跎,心裡又有了點苦澀。
大師兄也有自己的驕傲,如果自己說讓他去軋鋼廠裡工作,萬一他拒絕怎麼辦?
還是耍一點兒小手段,把他哄過去再說吧!
想到這裡,何雨柱假裝心裡有點鬱鬱寡歡的樣子,向大師兄訴苦來了。
“唉!大師兄,啥也不說了!”
“來,陪我喝酒,今兒個咱兄弟倆不醉不歸!”
大師兄果然是上當了,一把按住何雨柱拿著酒壺的手。
“柱子,酒待會再喝!”
“跟師兄說說,你這是遇到啥事兒了?”
“我怎麼感覺,你這是借酒消愁呐?”
“是不是,拿大師兄當外人?”
“要是這樣,你還是哪裡來的,還是哪裡回去吧!”
大師兄放開了何雨柱的手,抱著膀子扭過頭,再也不看他了。
何雨柱自當是借坡下驢,使出了劉備的專屬技能,忽悠著大師兄。
“唉!師兄,我…我苦啊!”
何雨柱掐著大腿,強行逼著自己紅了眼眶,給大師兄倒了一杯酒。
這下大師兄沒有再攔著,端起酒杯跟何雨柱碰了一下,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等待著何雨柱的下文。
“唉!師兄,你是不知道,我這副主任在軋鋼廠裡,那…那是…是一個背鍋的!”
大師兄倒滿酒杯,一副魚已上鉤,請抬杆的樣子。
“咋回事兒啊?你不是有李懷德罩著嗎?”
“有人給你穿小鞋了,我們兄弟倆去套他麻袋,給你報仇去!”
好嘛!和傻柱一個毛病,暗暗摳扣的套麻袋,打擊報複人家。是不是,老四九城裡的爺們兒,都是這個德行啊?劇情需要,純屬虛構,拜謝各位讀者大大了!)
“不是這樣的,是有人紮堆兒的排擠我!”
“我一個人在那裡,勢單力薄的,哪裡鬥得過人家!”
大師兄是個很好的捧哏,酒是又倒了一杯。
“那咋辦啊?要不然你回來這裡?”
“我去跟掌櫃的說,他還是會給我這個麵子的!”
這下,輪到何雨柱吃癟了。
不是!我是來拐你的,咋還惦記上我了?
“大師兄,我在軋鋼廠當副主任,活兒輕鬆不說,工資也不少!”
“再說了,現在的惠豐樓,還能養得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