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打了一巴掌,還不解恨,又是幾個大比兜上去,漢子很快就成了豬頭。
人販子的兩個同夥,心裡暗恨,這是哪裡來的醉漢,打擾他們的好事。
另一個漢子站起來,拉著何雨柱的胳膊,急聲說道:“你怎麼能隨便打人?”
何雨柱醉眼朦朧的瞥了他一眼,輕蔑的說道:“喲!哪裡來個管閒事兒的,我去你嘛的吧!”
隨手甩開漢子的手,一個正踹就把他踢飛出去好遠,砸在過道上一時間疼得起不來。
“啊!當家的!你沒事兒吧?”
女人販子驚慌失措的跑到漢子身旁,拉著他的衣服,就哭喊起來。
“當家的,你快起來啊!救命啊!快來人製服這個凶徒,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女人販子凶狠的看著何雨柱,指著何雨柱,好像恨不得咬死他。
何雨柱可不慣著她,一個鞭腿就把婆娘踢暈過去。
“嘩!”
車廂裡的眾人都震驚的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雨柱,大氣也不敢喘,生怕他再打人。
這時一個蒼老而洪亮的聲音響起,何雨柱身後的一位白胡子老者,拉著他的衣服,大聲的嗬斥著:“你這醉漢,怎麼能隨意打人,還有沒有法律!”
老者身旁的年輕人,顫抖著身體拉著老者的胳膊,不安的勸解著:“師傅,您老人家就不要多管閒事兒了,小心他再傷著您啊!”
說完還謹慎的看著何雨柱,防備著他突然暴起,再把師傅打出個好歹來,自己這小身板能扛住他幾下?
何雨柱沒有在意小徒弟的碎念念,打量著老者,在他的身上聞到一股藥香味兒,看著他的年齡起碼有七八十歲了,胡子頭發都花白,瘦的好像風一吹就倒,不可能是人販子的同夥,倒是像一個老中醫。
既然不是人販子同夥,自己就不能傷著老者,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徒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快速的在老者身上點了兩下,讓他坐到了座位上。
“你乾嘛呢?有本事兒你就打我,不要動我師傅!”
年輕的小徒弟,身高還不到何雨柱下巴,急忙攔在自己師傅身前,恐懼又堅定的看著何雨柱,隻是他顫抖的身體,出賣了他的內心。
老者被何雨柱點了兩下,坐在那裡滿眼的不可思議,呆呆的看著小徒弟的背影,好像要穿過他的身軀,去看清楚何雨柱的模樣。
此時的他再也沒有去管,何雨柱打人的事兒,心裡泛起了滔天巨浪。
“唉?這這這……!!!”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是點穴?”
老者呆坐在那裡低語,小徒弟死死得看著何雨柱,沒有發現師傅的異樣。
何雨柱哈哈一笑,沒有搭理他,反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老者,扭頭又裝醉起來。
“特麼的!一個個的多管閒事兒,他絆倒我了,就得賠償!”
何雨柱一隻手提起,還呆坐在那裡的人販子,小心的避過他雙腿之間的麻袋,把他提溜起來。
“說!打算賠我多少瓶酒?”
人販子自然說不出話來,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得瞪著何雨柱,又緊閉上雙眼,認命般眼不見心不煩。
累了,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