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半城擦著額頭上的虛汗,這要是讓彆人聽到了,他可就百口莫辯了,這何雨柱這是要害他啊!
“哈哈哈!婁老板,看您給嚇得,我不就是那麼一說嗎!”
“這可使不得啊!你不會不知道這林廠長她的…”
“嗨!咱就是個廚子,跟人林廠長搭不上!”
婁半城明顯不信,低聲細語的說道:“我怎麼聽說,林廠長平日裡,都是何師傅給送飯的?”
何雨柱激動的拍著沙發扶手,發出很大的聲音。
“那不能夠!我就是做好了,讓我妹妹給送去的,咱可是有家室的!”
婁半城連連往下擺手,意示他不要那麼激動。
“我就是那麼一說,你激動啥?”
何雨柱繼續裝傻,表演著自己是個正直的好男人。呸!他自己都不信!)
“我不能壞了人林廠長的清白,再說了,她可是交了夥食費和糧票的,雖然她和李秘書住在一起,咱得避嫌啊!”
“是是是!是我沒有說清楚,我就是想著你要是和林廠長熟悉熟悉,你就給我搭個話,怎麼樣?”
“搭話?搭什麼話?軋鋼廠裡的事兒,那你去軋鋼廠找她說不就完了嘛?”
“嗨!跟你說話怎麼就那麼費勁,我是想…”
最後婁半城湊過腦袋低聲說著,何雨柱也低著頭頂上去,聲音低沉又有點兒漠然。
“您可要想清楚了再說!”
“嗯???”
婁半城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人,眼睛都瞪大了幾分,這還是那個大大咧咧的廚子嗎?
眼前的何雨柱滿眼漠視的神色,讓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婁半城,腦袋有一瞬間的停滯轉動,言語也有點兒結巴。
“那個…咳咳,何師傅啊,我…”
這時譚氏帶著睡眼朦朧的婁小鵝下來了,一絲帶著埋怨的語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老婁,天都這麼晚了,怎麼還纏著何師傅嘮叨,人何師傅明天還要上班呢!”
婁半城緩過來,麵色不好意思的看著何雨柱,站起身來,不住的說著道歉的話。
“對不住,對不住了!一時興起,忘了天都這麼晚了!”
“哈哈!沒事兒,能聽婁老板教誨,讓我受益匪淺啊!”
“喲!這都八點了,我也是忘了時間,那什麼,我這就告辭了,下次再來叨擾!”
“什麼叨擾的,有時間還請何師傅大駕光臨,婁某定掃榻相迎!”
譚氏陪著婁半城,把何雨柱師徒送到大門口,吩咐司機一定要安全的把人送回去,望著緩緩消失在夜色裡的小汽車,長出一口氣。
“呼!看走眼了!”
“老婁,你說什麼?”
“哦,要是何雨柱沒有成家,那該多好啊!咱小鵝也是時候找人家了!”
“怎麼?你還想讓小鵝給人當小啊?”
“怎麼可能?我婁半城的女兒,怎麼會給人當小呢?”
“那你是…?”
“你說何雨柱的那個小徒弟,怎麼樣?”
“不是?你就這麼愁嫁女兒啊?”
“唉!風向不對啊!這事兒以後再說吧!”
坐在小汽車裡的何雨柱師徒倆,被送到了四合院門口。
“謝謝您了,師傅您就停著吧!”
司機急忙下車,打開了後備箱,從裡麵往外搬東西。
“何師傅,這是婁董給您的謝禮,我給您搬家裡去?”
看著地上的兩箱子茅子酒,幾條牡丹煙,還有司機手裡提著的大兜小兜食材,都是一些魚翅海參,全是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好東西,何雨柱索性也沒有拒絕。
“那就麻煩您了!”
和馬華一起搬起東西,剛要進大門就看到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搖頭晃腦的回來了,後麵跟著一位年輕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手裡提著一個坤包,一副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