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人武功卓絕,竟然連我都沒能發覺他的靠近。
我立刻屏氣凝神,生怕自己被人發覺。
那兩個黑影剛一落地,便又立刻交手打鬥到了一起。樹林中兵器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此時,那些追蹤而來的數十人這才趕到,拿著火把將正在交手的兩人團團圍住。樹林中被火把照的如同白晝。
這時,我才看清,那個從樹頂截斷任越退路的,竟是一位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此人身著一襲白衣,身姿挺拔,劍眉星目,眼神間自帶一種威嚴。
那白衣人手中長劍嗡鳴,帶著雷霆之勢,向任越攻去。
任越眼見對手劍勢威猛,不敢再與對手正麵交手,隻能依靠輕盈的身法,四處躲避。
隻是,此時的包圍圈裡層,有五個身形矯健,步履沉穩的人,手持兵器站在四周,嚴防著任越再度依仗輕功逃走。
看來,這幾人便是方才跟隨那白衣人一起趕來的幫手。
眼看逃跑無門,任越隻得回身再與那白衣人打鬥到了一起。
這任越刀法犀利,招式毒辣陰險,再依仗自己靈活輕盈的身手,手中長刀招招攻向對手命門。
但那白衣人應對起來卻顯得從容優雅,手中長劍揮動,寒光逼人,劍影交織,逼得那任越根本無法近身,反而處處受到壓製。
突然,隻聽“當”的一聲,那白衣人長劍一挑,撥開任越劈來的長刀,緊接著,長劍迅速變招,“噗“的一聲,直接刺中任越的右肩。
任越吃痛,手中長刀墜落地麵,旋即,便被一把長劍架在脖子上,失去了反抗之力。
隻是這任越似乎仍不服氣,冷眼盯著麵前之人,冷笑道:“沒想到,連堂堂的潁川陳氏少主都要靠偷襲的手段來攔住我,當真是給我任越麵子啊!你就不怕被江湖中人恥笑”
那被喚做陳氏少主的白衣人並沒因任越的話而動怒,麵色如常,說道:“任越,你依仗武功,奸淫良家婦女,惡貫滿盈,簡直是武林同道的恥辱,今日,本公子將你擒拿,便是要為武林除害。”
那任越卻仍是一臉不屑的表情,眼珠轉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看到那白衣人快如閃電,勢如雷霆的劍法,我心中不禁暗暗叫好,他那每一招劍法都快如閃電,剛健迅猛,長劍之上蘊含千鈞之力,但施展出來卻顯得舉重若輕,從容飄逸。
這便是將劍法練到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體現。
自我踏入中州後,這白衣人是為數不多,讓我對其精妙劍法讚歎不已之人。
我心中激動,一時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沒有收斂好自己的氣息。
隻是這頃刻間的功夫,沒想到竟被那白衣人捕捉到了我的存在。
隻見那白衣人猛然轉頭,眼神淩厲,向我所在的方向看來,口中厲聲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出來!“
言罷,那白衣人將任越一把推給自己屬下看管,腳尖輕點,飛身而起,仗劍向我所在的位置刺來。
此時,我想要離開已來不及。
雖然我並不想卷入這不必要的事情之中,但遇事一味躲避也並不是我的風格。
我拔劍在手,在樹乾上一蹬,便正麵向那白衣人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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