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點裡的偽軍,被驚醒了,但他們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隻是罵罵咧咧地,以為是線路出了問題。
就在這時,大地,開始輕微地顫抖。
一種沉悶的、如同遠方悶雷般的轟鳴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什麼聲音?”偽軍營長從床上爬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剛剛衝到窗邊。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據點那扇由厚木板和鐵皮包裹的大門,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直接撞得粉碎。
一頭鋼鐵巨獸,咆哮著,衝進了據點。
是獨立旅的坦克!
偽軍們徹底嚇傻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八路軍的坦克,會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的據點裡。
恐慌,瞬間蔓延。
“鐵流”部隊,如同一群衝進羊圈的猛虎,開始了單方麵的碾壓。
坦克的履帶,碾過土牆和鹿砦,如同碾過餅乾。車上的重機槍,噴吐著火舌,將那些還在睡夢中的偽軍,連同他們的營房,一起打成了篩子。
而“幽靈”狙擊手,則在黑暗中,精準地點殺著每一個試圖組織抵抗的偽軍軍官。
整個戰鬥,與其說是戰鬥,不如說是一場高效的、冷酷的“拆遷”。
不到一個小時,高家莊據點,就徹底失去了抵抗。
楚雲飛沒有下令屠殺。
他讓部隊用大喇叭,對著那些已經嚇破了膽的偽軍喊話。
“繳槍不殺!我們是華夏人民的軍隊,不打華夏人!”
麵對著那些黑洞洞的炮口和槍口,偽軍們沒有任何猶豫,紛紛扔掉了武器,跪在地上,舉起了雙手。
戰鬥結束後,楚雲飛的部隊,就像一群勤勞的工蜂。
他們將據點裡所有有用的東西——糧食、彈藥、布匹、藥品,甚至是偽軍身上的棉衣,都搜刮得乾乾淨淨,裝上卡車。
然後,他們用炸藥,將那個中心炮樓,徹底炸毀。
在天亮之前,他們帶著豐厚的戰利品和幾百名俘虜,如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隻留下一個被徹底摧毀的、空空如也的據點廢墟。
當第二天,日軍的巡邏機,發現高家莊的異常,派兵前來查看時。
他們看到的,隻有一片狼藉,和牆上用石灰刷寫的幾個大字:
“岡村寧次,你爺爺的‘啄木鳥’,來過了!”
高家莊據點的覆滅,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石子,在華北平原的偽軍中,引起了巨大的震動。
起初,日軍方麵還試圖封鎖消息,將此事定性為一次小規模的“土匪襲擾”。
但他們很快就發現,這根本不是結束,而僅僅是一個開始。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楚雲飛的“啄木鳥”部隊,神出鬼沒,以平均兩天一個的速度,用同樣的手法,接連端掉了十幾個由偽軍駐守的二級、三級據點。
這些據點,遍布在從保定到石家莊的廣闊平原上,彼此之間相距甚遠,毫無規律可循。
楚雲飛的戰術,極其狡猾。
他從不攻擊那些有日軍駐守的、防備嚴密的“一級節點”。
他也從不戀戰,每次行動,都像一次精準的外科手術,快進快出,繳獲完物資後,立刻遠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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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鐵流”部隊的機動性和“幽靈”部隊的精確打擊能力,發揮到了極致。
岡村寧次的“囚籠”,開始出現“多米諾骨牌”式的連鎖反應。
那些駐守在偏遠據點的偽軍,終日惶惶不安,草木皆兵。他們不知道,那支如同鬼魅一般的八路軍裝甲部隊,會在哪個夜晚,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許多據點的偽軍,晚上根本不敢睡覺,隻能睜著眼睛,等到天亮。士氣,一落千丈。
一些膽小的,甚至開始主動和獨立旅的敵工部聯係,表示願意“合作”,隻求“啄木鳥”不要光顧自己的地盤。
岡村寧次的“鐵屋”,從內部,開始出現了大麵積的、不可逆轉的鬆動。
北平,華北方麵軍司令部。
岡村寧次的辦公室裡,氣氛壓抑得能滴出水來。
一個精美的青瓷花瓶,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變成了一地碎片。
“八嘎!楚雲飛!張合!”
岡村寧次,這個一向以冷靜和克製著稱的“戰略家”,第一次,在下屬麵前,失態地咆哮起來。
他麵前的沙盤上,十幾個代表著據點的藍色旗子,已經被換成了代表著“被摧毀”的黑色。
這些黑色的旗子,如同長在他心頭的一塊塊牛皮癬,讓他感到無比的刺眼和屈辱。
他精心設計的、固若金湯的“囚籠”,竟然被對方用這種近乎羞辱的方式,給鑽得到處都是窟窿。
“我們的機動部隊呢?我們的航空兵呢?為什麼半個月了,連對方的影子都抓不到?”他對著情報部長官,厲聲質問。
情報部長官滿頭大汗,結結巴巴地回答:“報告司令官閣下……對方的行動,太……太快了。他們的坦克,似乎經過了改裝,夜間行軍能力很強。而且,他們總是在我們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等我們的部隊趕到時,他們……他們早就跑了。”
“廢物!”岡村寧次怒斥道,“一群飯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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