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溫月不可置信的指著周姨問溫暖,“你居然讓我跟一個傭人道歉?”
溫暖本來不想多理溫月,但周姨從小照顧她長大。
是她除了母親之外最親近的人,可溫月卻從心裡沒把她當人看。
溫暖臉色沉了下來,教訓她道:“溫月,周姨在這個家的時間比你還要長,她是傭人,那你又是什麼!”
她看了眼旁邊的飯菜道:“是我讓周姨把晚飯送到你房間的,你既然在裡麵,為什麼不回答周姨?”
“你都能允許彆人隨隨便便進我的房間,拿我的東西,摸不吭聲。周姨進來給你送飯,你就發脾氣動手打她,看來你也不是不懂規矩。”
“你這是故意打給我看,覺得今天的事,是我冤枉你了對嗎?”
“姐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溫月咬著唇,眼神卻怨毒的看向溫暖。
“跟周姨道歉。”溫暖命令。
溫月咬咬牙,低下頭跟周姨道歉:“對不起周姨,剛才是我衝動打了你,希望你彆跟我計較。”
周姨沒有借著有溫暖撐腰刁難溫月,臨走時,溫暖看向茶幾上的飯,停下來對周姨說:“周姨,把飯菜端出去吧,既然她不想吃,那就彆吃了。”
“是。”
周姨立馬來了精神,撇了眼溫月腫起來的臉,覺得解氣,挨了打,還沒飯吃,今晚有她受的了。
周姨快速端走飯菜,溫庭衍站在旁邊看著,唇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刹那,溫月徹底不裝了。
她麵目變得猙獰,回頭走到床尾,沒有撒氣的東西,索性把藥箱揮到地上。
咬牙切齒道:“溫暖,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想辦法弄死你!”
溫暖從房間裡出來,還沒走兩步就聽見了溫月房間裡的動靜,不削的勾起唇角。
這就沉不住氣了?
“周姨。”溫暖轉身吩咐道,“從明天開始,溫月的衣食住行就按照家裡傭人的標準來就行了。”
“大小姐的意思是,從明天開始讓溫月小姐搬去樓下住?”周姨問了句。
“嗯,”溫暖點頭,“既然她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那我就讓她記起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另外,以後就不用叫她二小姐了,叫她溫月就行了。”
“是。”
溫暖和溫庭衍來到餐廳吃飯。
今晚餐桌上有魚,溫庭衍將刺挑出來夾給溫暖,揶揄道:“還是周姨在你心中的分量重,以前都沒看見你發這麼大的火懲罰溫月。”
溫暖聽著他酸溜溜的話問:“你吃醋了?”
對上她狡黠的目光,溫庭衍道:“某人剛才才跟我表白說心裡隻有我一個,現在就有彆人了。”
溫暖笑笑,握住溫庭衍的手,解釋:“我出生之後,周姨就在帶我了,她對我來說是除了爸媽外最親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不尊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