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淺咖色西裝,走過去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跟警察介紹:“你好,我是溫暖女士的律師,替她處理顧澤修、李盼弟合謀蓄意謀殺她的案子,可以給我看一下視頻證據嗎?”
警察將視頻交給了他。
雙方律師在一輪激烈的辯護後,霍家的律師明顯底氣不足,敗下陣來。
他中途結束,起身去外麵給霍老爺子打電話。
溫暖派過來的律師,看著霍家律師落荒而逃的背影,勾起唇角,收回眸看向顧澤修,湊上前道:“人渣,我一定會把你送進去!”
顧澤修臉色白了白,人也變得沒之前那樣囂張了。
霍家的律師趕緊給霍老爺子打電話求助。
霍老爺子了解到來龍去脈之後,告訴律師:“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那個叫李盼弟的女人身上,務必把顧澤修給我保釋出來!”
“好的,霍董。”
律師掛了電話之後折返回去,拍了拍顧澤修的肩膀,對他說:“稍安勿躁。”
隨後他就按照霍老爺子說的:“據我的了解,這件事情全都是李盼弟一人謀劃的,她曾受溫暖女士的資助上完了大學,但其人嫉妒心極強,心理扭曲。
接受不了自己和溫暖女士的階級差異,因而對她起了殺心,而溫暖女士是我當事人的未婚妻,他完全沒有理由蓄意謀殺,全是李盼弟威逼我當事人,與我當事人無關!”
“可這視頻裡趁著天黑,偷跑去車庫,剪斷我當事人溫暖女士的刹車是你當事人顧澤修沒錯吧?
你說李盼弟接受不了階級差異,對我當事人起了殺心,我暫且說你猜測的對,可顧澤修既是溫暖女士的未婚夫,就代表兩人階級相同,他又為什麼要幫不同階級的李盼弟去害自己的未婚妻?
你說是李盼弟威逼,顧澤修不得不答應她,那我想問,低階級的人拿什麼去威逼高階級的人?要說這兩人之間沒點什麼,我是不信的。”
溫暖請來的律師,洋洋灑灑的分析著。
“你有證據嗎,沒有就是汙蔑!”霍家的律師反駁。
溫暖律師調戲他:“我與你一樣是猜測。”
“你!”
還不等霍家律師開口,顧澤修就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他當場就對律師一頓臭罵:“誰讓你這麼說的?是我做的,你憑什麼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溫月?讓她一個女人來承擔?”
“少爺,我是在幫你。”律師辯解道。
“你現在就打電話告訴爺爺,叫他把我和月月一塊保釋出去,我絕不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顧澤修揪起律師的衣領,額頭青筋暴起,命令道。
溫暖的律師雙手環胸,看好戲:“哎呦,看來我全猜對了,顧澤修夥同他的情婦,對我當事人下殺手。”
他看向同樣看好戲的警察道:“立案吧,蓄意謀殺罪名成立。”
從派出所出來,律師就撥通了溫暖的電話。
“大小姐,顧澤修罪名成立,他在派處所出不來了。”
“哦?”溫暖聲音帶著愉悅,“我要聽過程,你是怎麼把他摁在派出所裡的,霍家的律師都說了什麼?”
“霍家剛開始是想讓李盼弟承擔所有責任,保釋顧澤修,但架不住顧澤修腦子進水,當眾把霍家派來的律師罵了一頓,還威脅說如果霍家一定要把他和李盼弟一起弄出去。”
溫暖早就猜到了,而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事情一旦鬨大,霍老爺子會顧忌霍家顏麵,不得不按照顧澤修說的做,而要不要放了他們是自己說了算的。
最後,霍老爺子還是要求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