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聆歎了口氣,示意溫灼跟著他走。
兩人走進溫老的書房,溫老一張慈愛的麵孔在此時徹底冷了下來。
國不可能有這樣的地位。
他垂眸望著桌子,一雙厚重滿是老繭的大手狠狠的拍在桌麵上。
“阿灼,去查,想對溫家出手的沒幾個,老二一家現在早就被關起來了,不可能是內鬥。”
溫灼點頭應是,轉頭剛要往外走,忽然想起什麼,“爺爺,二爺爺家的孫女,是不是嫁在r國?對方好像在r國身份不低。”
溫老猛的抬頭,緊緊咬著牙道:“馬上去查。”
溫灼臉色冷冽,再也看不見曾經的溫和,大步朝外跑去。
這一瞬間,他是感謝周引鶴的,因為周引鶴護住了他的姐姐,他最愛的姐姐。
醫生很快便走出房間,對溫聆道:“小姐,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幸虧五少反應快,不然就難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失血過多。”
溫聆鬆了口氣,無力的撐著牆壁,這才感覺到冷汗已經浸濕了自己渾身。
她大口呼吸了幾口,這才快步走進房間,周引鶴此時因為麻醉的原因處於半昏迷狀態,本就冷白的皮膚此時一點血色也無,唇色更不用提了。
她守在床邊誰叫都叫不走,第二日傍晚周引鶴醒來時,溫聆才剛離開。
溫灼將遠在r國的堂姐帶了回來,同時還有溫聆的那位在r國很有地位的堂姐夫。
兩人此時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溫老坐在主座上,垂眸喝茶的姿勢閒散,溫灼負手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溫聆來時,見到兩人的同時冷下了臉,上前幾步蹲在無法說話卻瘋狂搖頭的堂姐身邊,摘下了堵著她嘴的黑布。
“阿聆,阿聆,真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慌忙的解釋,溫聆卻繼續表情淡漠的望著她,眼底是滔天的恨意。
她要傷自己,也算是有理有據,畢竟是為了爭整個溫家這塊人人覬覦的肉,但她傷到了周引鶴,溫聆控製不了,顫著手拽住堂姐的頭發。
“你最好實話實說,堂姐,不然你的老公兒子女兒,包括你那消失的爺爺,你爸以及你哥哥弟弟,今天全都跟你一起下地獄。”
堂姐瞪大的眼睛裡全是恐懼,顫著的身子抖了抖。
她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自小溫聆就像塊軟軟的小蛋糕,對誰都笑的甜甜的,雖然有些公主脾氣,但是很好哄。
兩家沒有因為溫家的歸屬權鬨起來的時候,她們表麵也算和諧,她也經常哄著溫聆給她買包買首飾珠寶,溫聆都好脾氣的給買了,此時望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出戾氣的溫聆,她除了不可置信以外,便是滔天的恐懼。
溫聆忽然對她笑了笑,收回手站起身道:“以前你哄我給你買包和首飾珠寶,我想著有那麼一個跳梁小醜在我眼前蹦噠,也挺開心的,買的那些就當是給你的酬勞。”
她緩步走向跪在一旁垂著頭的表姐夫,慢條斯理道:“你沒嫁人前雖然有些心思,但也沒那麼大膽子,是他給你的勇氣嗎?讓你覺得背後有人了你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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