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他沒那麼不講理。”溫聆搖了搖頭,托著下巴望著他。
周引鶴下巴前傾要去親她,被溫聆擋住了嘴,笑著指了指不遠處。
“我爺爺在偷看呢。”
周引鶴猛的直起身,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他的動作迅速且流暢,逗的溫聆直笑,站起身狠狠揉了幾下他的頭發,將他中午起床後細心用吹風機吹過的發型弄亂,本就是小卷毛,又是這樣的發色,此時像頂了個鳥窩在頭上。
“哎哎哎,你乾嘛?我的發型。”周引鶴抬手想阻攔她,又享受此時兩人親密無間的親昵,到底還是沒舍得。
溫聆玩夠了便用十指細細的給他整理頭發。
她和溫老打了個招呼,便帶著幾個保鏢趕往音樂會現場。
周引鶴此次來還跟著他的那幾個保鏢,兩人坐在車裡,溫聆下巴磕在周引鶴肩頭,問他:“你的保鏢怎麼那麼厲害?”
“我爺爺去世前給我安排的。”周引鶴雙腿交疊,捏著溫聆的手輕笑道:“你的不厲害嗎?”
溫聆搖了搖頭,故意用下巴戳他,“沒有你的厲害。”
“那咱們換換?”
開車的是溫聆的保鏢,副駕駛上的也是,此時聽到這話,都心跳都停了一瞬。
心中不停的打鼓,跟在五少身邊雖然好,華國在某些方麵管理嚴格,比國強了不知道多少,周家在華國的身份更不用怕會有人敢來冒頭,但是就怕跟在五少身邊時間久了骨頭都軟了。
他們心中的秤杆不停的搖擺,下一秒就聽見小姐道:“不換,反正你天天跟我在一起,真有什麼事他們也會保護我,而且我身邊的都是自小就跟著我的,肯定不一樣。”
“……”兩個保鏢羞愧的臉都紅了。
居然因為能在五少身邊養老,就生了這樣的想法,兩人恨不得互扇幾巴掌。
溫聆笑意盈盈的睨了兩人一眼,收回視線繼續玩鬨一般用下巴戳周引鶴。
其實兩人對音樂會都沒什麼什麼興趣,勉強聽完後溫聆才知道今晚周引鶴的姐姐也在。
她瞪了周引鶴一眼,主動上前和周棲月打招呼。
周棲月一邊與他雙手輕握一邊打量溫聆,最後勾唇道:“怪不得我弟弟非你不可,如今看來是我當初膚淺了。”
出身這樣的家庭,哪有幾個不傲慢的,周棲月自己也是,但她在溫聆身上看不出那些,雖然一身的高定,小到每一個細節都是高貴的,但她身上就是沒有傲慢兩個字。
周引鶴攬住溫聆的肩,下巴微揚,“承認了就好。”
周棲月白了他一眼,主動和溫聆一起走在前麵,一邊走一邊吐槽弟弟從小到大做的壞事。
“他小時候把我和我姐姐種的花全給拔了,最後栽贓給我大哥養的狗,明明都被我們親眼看見了,他還是不承認,非說那是在拯救我們的花。”
“我大哥那隻狗生了幾隻小狗崽,想著送給朋友幾隻,他不讓,非要留下自己養,養了兩天就不耐煩了但還是不讓送走,鬨個沒完沒了,我爺爺最後出麵,讓我大哥接著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