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輕不知道何時站在他們身後,聽到自己小兒子這沒皮沒臉的聲音,猛的開口道:“想的美。”
周引鶴和溫聆被她嚇了一跳,寧輕挽住溫聆的胳膊,白了小兒子一眼,和溫聆一起上樓。
邊走邊叮囑溫聆,聲音大小剛好能讓周引鶴聽見。
“彆理我那個小兒子,咱們上樓,等會記得鎖好門,彆讓他得逞。”
溫聆回眸輕飄飄看了周引鶴一眼,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周引鶴揉了揉額頭,隻好獨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溫聆並不覺得周引鶴會很老實,很聽話的將房間門鎖上,快要睡著周引鶴都沒有出現過,她還以為周引鶴就放棄了。
直到半夜,房間門被打開,溫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周引鶴已經開了床頭燈。
“你怎麼進來的?”溫聆伸手去抱他的脖頸,聲音含糊的問。
周引鶴輕笑,低頭去吻她,“有鑰匙。”
這裡沒有用品措施,他隻能用點彆的技巧欺負溫聆。
溫聆滿身熱汗,嚷嚷道:“周引鶴,你夠了。”
周引鶴不聽,一邊欺負她一邊道:“剛剛看我媽欺負我的時候,你不是笑的很開心嗎?現在怎麼不笑了。”
“你怎麼那麼記仇。”溫聆推搡他,“又不是我欺負你,我隻是看看熱鬨而已。”
周引鶴哼笑一聲,不願意就此放過她,直到欺負的溫聆眼角染上淚痕,這才施施然的收回手,扯過紙巾一邊擦手一邊道:“下次還笑我嗎?”
溫聆搖了搖頭,每一根頭發都泛著濕意,咬牙一字一頓道:“不笑了。”
周引鶴心滿意足,抱住溫聆,低聲道:“睡吧,早上我還得早點走。”
“混蛋。”溫聆輕聲罵了他一句,依從內心回抱住他。
他不在,她也睡不安穩。
但早上還是出了意外,誰都沒想到周引鶴並沒有醒,並且寧輕早上沒有來找溫聆,反而去找周引鶴,敲了周引鶴的門。
寧輕敲了許久的門都沒有人回應,直接推門進去了,沒有發現周引鶴,她冷笑一聲,乾脆坐在周引鶴房間的沙發上,抱著胳膊等著周引鶴。
周引鶴被驚醒的溫聆叫醒,看了一眼時間,無奈又煩躁的下樓,期間怕自己動靜太大,他隻好緩步悄無聲息的往下走。
沒有碰到寧輕,他鬆了口氣,疾步回了房間,與寧輕迎麵撞上。
寧輕冷聲道:“去哪了?”
“晨跑。”周引鶴隨口扯了個理由。
“穿睡衣晨跑?”寧輕要被他氣笑了。
周引鶴撒謊都不帶臉紅的,“我就喜歡穿睡衣晨跑,不行啊。”
寧輕掐著腰平息被氣的急促的呼吸,抬手狠狠揪著周引鶴的耳朵擰著:“你能不能懂點事?哪有人家女孩子第一次在咱家住你就跑人家房間裡去的。”
周引鶴皺著眉,被揪的嘶了一聲,問道:“我怎麼就不能去找她了,她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行。”寧輕鬆手,手指狠狠戳了一下周引鶴的額頭,轉身就走出周引鶴的房間。
周引鶴揉著被戳疼的額頭進了洗手間,發現腦門被寧輕戳的地方紅了一塊,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