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是我間接導致了這件事情的發生。”
陸昭野無奈的歎氣,隨後認真的說:“和你沒有關係,和周引鶴也沒有,所以你不需要自責,更不需要替他跟我道歉。”
“我……”溫聆咬了下唇角,惱羞成怒道:“我說了我沒有替他道歉。”
陸昭野哼笑,側頭望著桌麵上擺著的無數酒瓶。
溫聆還想說什麼,卻被走來的金發碧眼美女給拽走。
周引鶴自上了車便沉默不語,edard想和他搭話,卻因為他的表情而訕訕閉上了嘴。
他剛咽下未說出口的話,周引鶴卻開口:“溫聆最近都住在哪裡?”
“溫小姐之前常住溫園,最近搬到了southshore。”
“那就在那邊住吧,我先住酒店,你讓人安排吧。”周引鶴說完,扭頭看向窗外。
edard點頭,順手掏出煙便要點上,剛一抬眸,便撞進了周引鶴重新投來的目光。
他眼底毫無波瀾,卻讓edard膽寒。
edard笑了笑,將煙扔在中控台,心中暗想,這周家的小少爺,怎麼氣勢卻一點不弱,絲毫不像是被千嬌百寵養大的。
周引鶴無聲譏笑,這科魯茲家族的大兒子,怎麼這麼慫?
edard將車停在酒店外,準備送周引鶴上樓,被周引鶴淡淡拒絕。
“不用送,車留下給我,你回去吧,房子修好之前不需要來找我了。”
edard一愣,啟唇想說些什麼,周引鶴已經伸手在他麵前,等著他將車鑰匙遞出去。
“好吧,那五少如果需要什麼,給我打電話。”
周引鶴嗯了一聲,接過鑰匙走進電梯。
他已經筋疲力儘,在得知溫聆的記憶隻停止在他們分手後,他甚至有些無法接受這件事實。
回到房間,他靠在門上,力氣已經不能支撐他走進臥室,隻能緩緩的滑落坐在地上。
周引鶴抬手揉了揉額頭,鼻尖一酸,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根本勸不了自己,心口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讓他喘息都困難。
恰在他無聲痛哭之時,電話響了起來,周引鶴擦掉眼淚,淚眼模糊的看著手機屏幕。
是寧輕的電話,可他手上沾滿了淚水,怎麼都滑不動屏幕,這讓他原本就在崩潰邊緣的思緒徹底崩潰,周引鶴痛哭出聲,哭到電話掛斷後又再次響起。
他用衣服擦掉手上的淚水,抽泣著去接電話。
寧輕的聲音剛透過電話聲音響起,周引鶴的哽咽聲壓都壓不住。
“兒子,你怎麼了?”寧輕的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周引鶴哭腔很明顯,悶聲道:“沒事。”
寧輕歎了口氣後才說:“我已經從靖淵那裡知道了,兒子,不要著急,你和溫聆的緣分還在,既然能有那麼一次機遇,不一定會沒有第二次,好好努力,彆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