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澄和顧瑾行的婚宴也包括了晚宴,隻有極少數的賓客因為有急事,中午午宴結束就和顧瑾行和沈晚澄道彆了,大部分都留下來參加了晚宴。
晚宴是自助派對的形式,讓大家能玩得儘興。
一直到晚上八點,晚宴才結束。
結束之後,要馬上離開的賓客可以乘坐來時的遊輪離開,個彆和顧賀兩家親近的賓客則留了下來,就被安排在島上住下。
這整座島都是顧家的,上麵修了五六棟彆墅,完全夠將這些賓客安排下來。
而沈晚澄和顧瑾行沒有住港島最大的那棟彆墅,因為彆墅裡安排了賓客,顧瑾行不想他和沈晚澄被打擾。
顧瑾行和沈晚澄住在相對偏遠的一棟彆墅。
顧瑾行原本隻想他和沈晚澄兩人住,但是沈晚澄卻叫上了沈瑤和葉凝霜,顧瑾行無奈,也將梁牧超和陸寒逸叫上了。
他們六人晚宴之後來到這棟彆墅,又在客廳玩了一會,到晚上九點多,才各自回房間。
沈瑤和葉凝霜選擇了住一個房間,梁牧超和陸寒逸兩個男人倒是各住各的。
沈晚澄和顧瑾行回到房間。
沈晚澄不自覺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今天雖然事事都有人代勞,但沈晚澄還是覺得有點疲憊。
就是今天穿的禮服穿在身上,隨時保持優雅的儀態,一整天下來也很累,更何況早上沈晚澄戴的純金鳳冠有好幾斤呢,她中午還沒午睡,此時回到房間,疲憊困乏的感覺接踵而至。
顧瑾行注意到沈晚澄的動作,走到她身邊,抬手幫她輕輕揉太陽穴。
“是不是累了?”
沈晚澄抬起頭,看著他關切的眼神,微微一笑。
“有點,白天還不覺得,回到房間就感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辛苦了,先洗漱吧,等下我幫你按摩一會。”
沈晚澄意外地看著顧瑾行。
“你還會按摩啊?”
“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自己創業,通宵都是常有的事,就自己學了一點按摩手法緩解疲勞。”
這還是沈晚澄第一次聽顧瑾行提到他的過去。
沈晚澄好奇問,“你什麼時候出國念書的?你以前創業的公司現在並入顧氏了嗎?”
顧瑾行拉著沈晚澄在客廳沙發坐下,一邊幫她輕揉太陽穴,一邊說。
“我在港島大學大三拿到港島大學的學位證才出國進修的,小時候跳過級,所以十八九歲就出去了。以前的公司在美國上市了,沒有並入顧氏。”
顧瑾行有問必答,和沈晚澄聊了一會,便讓沈晚澄先去洗漱。
沈晚澄今天穿的婚鞋隻有一點點跟,穿著並不會覺得累,但是當她換上拖鞋的瞬間,感覺就對比出來了,腳一下就舒服了很多。
沈晚澄走進浴室洗漱,她不太習慣沐浴,隻用浴霸衝洗,水流衝刷著她的肌膚,帶走了些許疲憊。
沈晚澄出來後,又換顧瑾行進去。
沈晚澄直接上了床,房間靜謐,沈晚澄身體困乏,精神卻還亢奮,閉目了好一會,也沒睡著。
顧瑾行很快就出來了,他剛來到沈晚澄身邊,沈晚澄就睜開了眼。
“睡不著?”
“嗯。”
“那我再給你按按?”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