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怎麼會是這副模樣?
“時歡?”他在她麵前站定,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
聽到聲音,她猛地抬頭,像是受到了驚嚇。
待看清是他,緊繃的肩膀才微微鬆懈下來,可眼底的驚惶仍未散去。
“衛遠......”她的聲音有些啞。
衛遠伸手扶了一下她的手臂:“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時歡下意識地搖頭,可身體卻不受控製地輕顫了一下。
衛遠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他太熟悉這種反應了,這是人在極度緊張或恐懼後,身體本能的戰栗。
他的目光越過她,掃向露台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司南城剛才,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他扶著時歡坐到角落的沙發上,他問道:“你剛剛,是跟司南城在一起?”
時歡抬眸看他,不答反問:“你跟司南城是什麼關係?”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回避的態度,“我看見你們在一起了。”
衛遠的目光微微閃爍,沉默了幾秒才開口:“我和司南城......”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措辭,“我在幫司家做事。”
“司家?”時歡蹙眉,“你為什麼會跟司家扯上關係?”
衛遠沉默了一會兒,眼神暗了下來:“那天晚上,你剛走沒多久,我還沒來得及處理那人......他們就來了很多人。”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後來,是司家幫我處理的,事後......我就跟著司硯修後麵。”
他又補充道:“司硯修是司南城大哥。”
時歡忽然想起上次見麵時,衛遠頻繁振動的手機和他匆匆離去的身影。
她問:“危險嗎?”
衛遠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移開視線:“還好,司家有些業務需要人處理,我隻是負責對接。”
他的語氣平靜,可時歡卻注意到他無意識摩挲指節的小動作——那是他緊張時才會有的習慣。
——他在撒謊。
或者說,至少沒有說出全部真相。
時歡沒再追問,隻是垂下眼睫,輕聲說了句:“小心點。”
衛遠一怔,隨即苦笑:“這話該我對你說。”
他的目光落在她下巴還未消退的紅痕上,聲音沉了下來,“尤其是......離司南城遠點。”
“離他遠點?”她輕笑一聲,眼底卻沒什麼溫度,“你覺得我現在還躲得開嗎?”
衛遠皺眉:“他逼你做什麼了?”
時歡沒直接回答,反而抬眸看他:“你呢?司家又逼你做什麼了?”
她的目光落在他袖口若隱若現的疤痕上,“上次見麵時,你手上還沒這個。”
衛遠下意識扯了扯袖口,語氣有些生硬:“這是我的選擇。”
時歡:“那我的事也是我的選擇。”
衛遠有些著急,聲音高了幾分:“時歡,這不是在拍戲!”
應該沒人站司南城跟時歡吧吧吧吧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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