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他轉身,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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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的清晨五點,天還未亮透,時歡已經洗漱完畢,套上運動服出了門。
這一周以來,她的生活幾乎被壓縮成了三點一線——酒店、劇場、培訓室。
蘇婉清對她的要求極為嚴格,從發聲技巧到舞台走位,每一個細節都要反複打磨。
時歡每天的訓練時間超過十個小時,有時候練到嗓子發啞,蘇婉清才會喊停。
“再來一次。”
“氣息不夠穩,重來。”
“情感再深一點,不要浮於表麵。”
蘇婉清的聲音在排練廳裡回蕩,時歡的汗水浸透了衣服,額前的碎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
可她沒喊過一聲累,反而在這種高強度訓練裡找到了一種奇異的充實感。
忙碌,反而讓她沒時間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每天晚上回到酒店,時歡幾乎都是癱倒在床上,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會在睡前強撐著拿起手機,一條一條地回複陸沉白天發來的消息。
【陸沉:今天訓練怎麼樣?】
【時歡:還行,就是嗓子有點啞了。】
【陸沉:記得喝蜂蜜水。】
【時歡:嗯,喝了。】
他們的對話總是這樣簡短,有時候她發過去的消息,陸沉也要到第二天早上才回複。
時歡知道他在忙,就像她一樣,所以從不抱怨。
一周過去,兩人竟也默契地適應了這種時差般的交流。
周六一早,時歡還在睡夢中,房門就被敲響。
“時歡?起床了!”蘇婉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難得的輕快。
時歡猛地從床上坐起,抓過手機一看——早上七點半。
她這一周以來第一次睡過頭。
她匆忙應了一聲,光著腳跑去開門。
蘇婉清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門口。
看到時歡淩亂的頭發和惺忪的睡眼,她忍不住笑了:“看來這周的訓練確實累著你了。”
時歡這才想起來,她們之前約好了今天要去新宿逛逛。
她有些不好意思:“您稍等,我很快。”
半個小時後,兩人走出酒店。
東京的街頭已經熱鬨起來,行人匆匆,電車呼嘯而過。
時歡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這一周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放鬆。
蘇婉清戴著墨鏡,時歡則戴了頂鴨舌帽,兩人混在人群中,倒也不顯眼。
“這周感覺怎麼樣?”蘇婉清遞給她一杯咖啡。
時歡捧著紙杯,指尖傳來的冰涼溫度讓她舒服地歎了口氣:“很充實,就是......”她抿了抿唇,“比想象中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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