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辰回到房間之後,按照生理習慣洗澡睡覺脫光衣服——裸睡這種習慣,一旦養成,終身攜帶。
以至於門鈴響了都沒理會。
隨後,電話鈴聲又響了。
孟良辰心說,懷嘉欣啊懷嘉欣,能不能彆鬨,我現在女朋友要殺了我,你還找我,你這是要給我來一個doubeki嗎?
被迫拿起電話,孟良辰竟然見到電話是朱寶兒打來的,連忙說道:“喂,寶兒,我剛剛錄製完一天的節目,想罵我的話,留著我恢複過來精神的再說。”
朱寶兒在電話裡氣呼呼地說:“開門!”
“開什麼門?”
“你房間的門。”
“啥意思?”
“我按了半天門鈴,你聾了嗎?”
“是你按的?”孟良辰趕緊為了一條毛巾在下身,走到門口看了看貓眼,果然看到朱寶兒拎著一個行李箱,一臉氣憤地盯著他。他立即打開門,一手把她拉進懷裡,順手關了門。
朱寶兒上去就是一口咬在孟良辰胸口上,給他疼得向後逃。
朱寶兒就在後麵追,追來追去追到了床上,把衣服都追丟了,還追得全身都是汗,床都被搖鬆動了。
女孩哼哼呀呀地叫了一個小時,兩人才消停。
事畢,朱寶兒觀音坐蓮一般,坐在孟良辰身上,尤不解恨地質問:“是家裡的菜不香嗎?”
“不是。”
“是家裡喂不飽你嗎?”
“不是。”
“是你得了性癮,沒有女人活不下去嗎?”
“也不是。”
“那為什麼要睡那個日本鬼子?”
“為國爭光!”
“我去你大爺的!我跟你拚了!”
又是一陣腥風血雨之戰,孟良辰看著身邊昏死過去的姑娘,自己也累得不行了,給小九發了條信息之後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孟良辰被手機鬨鈴給叫醒,隨後拍拍朱寶兒的屁股,說:“我去化妝,上午還有一個采訪。”
“嗯嗯。”朱寶兒響起了豬叫一般地回應,累得實在沒法回答,下身疼得不行,這個牲口。
孟良辰又是忙碌的一天,回到賓館打包行李,準備去臨安錄製節目。
朱寶兒憋著嘴在一旁生氣,看樣子火山又要爆發,孟良辰立即把她拉到懷裡,笑問:“怎麼分開就這麼不開心?”
“我們都沒公司了,你怎麼還這麼忙?”朱寶兒氣道。